季萍萍好不容易赚点钱,都被他拿去吃喝玩乐了,她若是不给,丁子俊便打她骂她。
季萍萍没好意思说的是,成亲到现在,丁子俊碰都没碰过她一下,宁可和村子里的小寡妇聊七聊八,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。
李氏听后肝胆俱裂,却也无可奈何。
她不能去丁家闹,要是惹得丁家不快,轻则变本加厉的虐待她的女儿,重则休妻。
她家萍萍生成这样,好不容易说个婆家,要是被休了,这辈子就毁了!
李氏不禁想起自己嫁给季大江后的遭遇,母女俩抱着哭了一场,季萍萍眸中浮现出一抹怨毒:“都是宋昭奚那个贱人!”
当初要不是宋昭奚给她出那个馊主意,引诱她同丁大哥发生关系,她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境地!!
那种贱人凭什么盖大屋,过好日子!
李氏闻言连连叹息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忍着季婆子不满的咒骂,将女儿暂时留了下来。
不想到了下午,丁子俊便来了。
媳妇儿跑回娘家不是什么体面事儿,丁家更是要面子的人家。
丁子俊来时,面上也有些过不去,在李氏忍无可忍的训斥下,别别扭扭的道了歉,晚间天黑路滑,便暂时留在了季家。
见季婆子等人心情不大好,丁子俊问过才知是因为季家大房盖新屋,要搬走的事儿。
丁子俊道:“奶奶,当初你们家分家的事儿,我没听萍萍细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季婆子叹了口气,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了丁子俊,丁子俊闻言,眸色一动:“您是说,季兄盖了新屋子,还有一千两银子?”
季婆子点了点头,丁子俊嫉妒的五官都狰狞了起来,阴阳怪气儿道:“季兄不愧生了张小白脸,这软饭吃的倒是痛快,真是丢我们读书人的脸!”
一旁季萍萍看了丁子俊一眼,神色有些一言难尽。
丁子俊才不信,同为寒门出身的读书人,他十两银子都赚不到,季长风能赚到一千两银子?根本不可能!
想来季长风在县城时不知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昔日丁子俊同一群不正经的狐朋狗友厮混时,曾听闻城中有一处名为黄花馆的地方,同窑子做着一样的生意,只是其中伺候人的,都是些俊俏的郎君。
虽然丁子俊不愿意承认,可季长风那模样生的,确实讨姑娘家喜欢,那钱大概赚的也不怎么干净。
丁子俊心中鄙夷,这种活儿计要他做,他可做不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