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妻子尹卿云笑着说他:“一辈子没出息。换做我小叔子,至少得做个皇帝了。”
七贝勒:“林广很务实。”
“我的野心不大。民主政府像是儿戏,我早就觉得这条路行不通。朝代更替太正常了, 可换成外国的政局模式,就是忘本。”张林广道。
七贝勒深以为然:“这话不假。”
阿松静静看着张林广,没说什么。
这次的饭菜很丰盛,宾主尽欢,七贝勒连日悬着的心也落了地。
“……佐藤将军要过寿,我想送礼,又无门路。”张林广说。
松山胜看了眼阿松:“我们可以帮忙。”
张林广:“佐藤将军喜欢什么?”
阿松想了想:“他最近痴迷古玩,尤其喜欢白玉观音像。可惜,他没找到特别名贵的。”
张林广:“我想办法找一找。”
他派人去满城的古玩店寻找,还找一些亲朋询问。
此事,张知与张南姝都听说了。
他们俩对大哥失望透顶。
“他怎么就这样了?”张知说,“我想不通他。”
“他像是被人下了降头。”张南姝说。
张知:“南姝,将来我们百年之后去见了爹妈,怎么解释?大哥他这样,我们却劝不住。”
“他是大哥,他才应该救我们,而不是我们救他。”张南姝怀孕初期,胃口不好,情绪不好,说话越发难听。
又道,“他找死,就让他死。”
这是气话。
他们到底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。不到万不得已,张南姝并不想兄长们死。
张知叹了口气。
张林广甚至巴结松山胜,给他送了不少的礼物。
很快到了佐藤将军的生日,张林广寻到了一尊高大的白玉观音像,价值连城。
他亲自送往天津,带着五十名副官。
张知不让他去:“你要是被扣押,就是活生生的人质。”
“不会,七贝勒和松山胜是我的朋友,他们会替我引路。没人会把我扣在天津。”张林广道。
尹卿云在旁边道:“你们太过于小心,谁敢对张家的人不利?”
张林广执意要去。
张南姝和张知胆战心惊,怀疑他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。
然而第二天的凌晨,张知的副官叫醒他:“二爷,出了事。”
副官把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