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疤膏,它的效果很不错。”颜心对一位采访她的主笔如此说。
“秦氏不同意?”
“秦氏说他们有自己的药膏,不需要入股。这是正常的交流,不管是我还是秦氏,都没有生气。可不知谁故意羞辱我,把此事透露给了报纸。”颜心道。
这几天真真假假的文章,叫人眼花缭乱。
有人夸颜心医术好,就有人骂颜心“沽名钓誉”,又翻出颜心到北城的隐秘,是被景氏驱逐。
还有人询问秦家的意思。
秦家和颜心一样,这几天没少挨骂。
但人往往很容易听到刺耳的声音,故而秦家觉得自家挨骂最多,看不见那些替他们说话的报纸,只能瞧见骂他们的。
秦家很生气,公开说“从未听过此人”,妄图用他们家的声望,来抹杀颜心的名声。
一时沸沸扬扬。
“……有点失控。”张南姝看到报纸时,挺担心的,“你叫人写文章骂你,不成想闹大了。”
颜心笑了笑:“我不怕闹大。”
“万一收不了场?”
“咱们还有王牌。”颜心道。
景元钊就是她手里的王牌。
上次阿松来,告诉了颜心,北城的报界目前偏向她,还想利用景家来打压复辟党。
在这个关口,报界可舍不得把颜心一棍子打死。
因此,颜心知道,哪怕失控,也有个限度,这是她的底气。
她简单和张南姝说了。
张南姝是关心则乱,一听就懂了是怎么回事。
她夸颜心:“真沉得住气,猪猪。”
又道,“第一步算很成功了,我们开始下一步。”
颜心点头。
孙牧是第二步的关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