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的宠爱,能超过其他孩子们,不是靠运气。
他们的父亲有太多孩子、两个家庭,西府的孩子们不是天然就可以得到“父爱”。
要争、要抢。
景仲凛真嫉妒景元钊。
景元钊不需要去抢。景峰先是他的父亲,再是督军,然后才是西府孩子们的父亲。
天生就站在最顶端,不需要抢夺,督军拼了命一样把父爱塞给他。
在那个位置上,换只猪都可以做出成绩,景元钊本身没什么了不起的。相反,他不学无术,是个莽夫。
“二哥!”景斐妍见他走神,恨恨踩了他一脚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景仲凛回神,“我去认。”
“你认下,还有另一个好处,就是为何这女人在你屋子里。是不是旁人要算计你,趁机想要进一步抹黑你?阿爸会可怜你的。”景斐妍说。
父亲的情绪是很复杂的。
景仲凛点点头。
他们俩说妥。
景仲凛决定明天去找督军。
而盛远山等在警备厅监牢的门口,候着督军。
“……你没回去休息?”督军看到他,微讶。
盛远山踩灭香烟,琼华落了他满身,他有点像夫人的眉眼笼罩一片白霜,神色端肃。
“没有。里面的女人,仵作是不是说她被勒死,怀了五个月身孕?”盛远山问。
督军蹙眉:“是这么说。”
军中也会时不时冒出一点事,叫人心烦。
但每次军中有事,督军都能有个心理准备,觉得这是他的事业,理应处理。
家里闹这些,像是额外增加的烦恼 ,督军心情很不好。
“这个人,是我叫人放到景仲凛的院子里。”盛远山说,“今晚西府众人都回老宅,守卫比较松,我的人很轻易摸了进去。”
督军猛然看向他。
“你?”
“如果我不这么做,她就会在我姐姐休息的院子里。”盛远山说,“这个女人,她怀了王钦的孩子。”
督军骇然。
他沉默半晌,才问,“王钦?”
“我有人证,也有物证。”盛远山道,“姐夫,我慢慢和你讲。”
他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,一一告诉了督军。
他推导了七七八八。
“景斐妍带着人不停给我姐灌酒,就是想趁她喝醉了,被这个女尸吓倒。人醉酒状态下更容易受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