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不偏心。我阿爸一样的。我有两个哥哥,还有个妹妹。我妹妹以前总是欺负我。”颜心说。
景斐妍说督军偏心,颜心也拿出自家的例子。
她的例子,可比西府的孩子们惨多了。
景斐妍都要被她说出眼泪。
听到最后,景斐妍都必须说:“你阿爸太过分了。”
颜心抹了抹眼角水光:“是啊。和我阿爸相比,督军真是个慈父了。这世上的父亲,能做到督军这样,已经很公正。”
又说,“督军不仅仅是父亲,也是长官。若他不能赏罚分明,很损他的权威。”
景斐妍一颗心沉了下去。
她知道自己被颜心带沟里了,已经没机会再劝说什么。
颜心说了这么一席话,景斐妍再央求她去说情,等于是她不识好歹。
“姐姐说得对。还是姐姐更懂事,怪不得我阿爸疼你。”景斐妍道,“我们亲生的女儿,都没姐姐你能讨阿爸欢心。”
“是督军心善。”颜心说。
景斐妍又闲话几句,还逗了逗小狗糯米,这才起身告辞。
她从松香院离开后,去找了督军。
她把颜心的话,三三两两、挑挑拣拣的,告诉了督军。
“……姐姐说,从小她就见惯了她阿爸偏心,为此很受折磨。如今呢,她是再也不想父母偏袒了。
您偏袒姐姐,姐姐反而心里过不去。我听她的意思,是很想让我帮三哥求求情。
我不太敢。要不然阿爸说我心里只有三哥,不顾您的艰难。姐姐也不敢来说情,怕损了您的威望。
和她相比,我姆妈都不如。姐姐不愧是夫人教出来的,就是比我们有远见。”景斐妍道。
督军一瞧见她,心情就好转。
“全家这么多小孩,就你会磨牙。”督军道。
“我伶牙俐齿。四姐嘴笨得要死,总是吃亏,我不想吃亏,我只能占便宜。”景斐妍道。
做父母的,有时候担心自己孩子太过于纨绔,在外面欺负别人;但更担心自己孩子被欺负。
一旦孩子吃亏上当,父母不仅仅心疼,还掺杂一丝愤怒与失望:你怎么如此无能?
听到景斐妍说她机灵,督军心情极好。
“有时候,吃亏是福。”督军说。
“这个福气给四姐、给三哥,我不要。”景斐妍道。
督军大笑起来。
景斐妍晃了晃他胳膊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