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潜入郭家。”
又说,“督军,郭师座的儿子郭霆,十四岁在军中,如今三十了。他去年受伤后,养病了大半年。
不如调他去警备厅,着令他查这个案子,务必给所有人一个交代。”
督军看了眼这人。
烟雾弹来了。
督军沉吟,居然说:“倒也可以。郭霆若不是被耽误了,如今也能胜任一官半职。既然他想出力,调他做警备厅次长。”
他一口答应。
那位说情的旅长,倒是很意外。
事情定下来了。
郭霆去警备厅做副手,主要查清楚这次的案子;善后的事,也由郭霆负责。
军政府众人各种声音。
大家都在说:“郭家故意买凶,为的是推郭霆上高位。”
“为了郭霆,牺牲我们的孩子?郭袁何等歹毒!”
“我不信郭家冤枉。他们家孩子活得好好的,我儿子死了!”
郭袁的书房里,他狠狠掴了郭霆一耳光。
郭霆跪下,打得牙齿发软,却一言也不敢狡辩。
郭绮年心疼哥哥,低声说:“阿爸,这件事是我出的主意!”
“若不是他纵容你,这件事也闹不到这个程度!”郭袁怒道,“你是女孩儿家,我不打你……”
说着,又狠狠踹了郭霆一脚。
郭霆被踹倒,自己爬起来跪好。
郭袁脾气发完了,郭霆才说:“阿爸,不管怎么说,姓窦的女儿死了。哪怕景元钊从庆阳回来,也抓不到任何把柄。
外头都说,咱们家是为了我的前途才策划了这么一出。越是这样,督军越不会对咱们起疑。哪怕景元钊这次平乱发现了什么,他也没办法空口指证您。”
郭袁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往后有什么事,先同我商量。再敢擅作主张,我绝不轻饶!”郭袁道。
郭霆道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