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感受很灵敏。当你觉得哪里不对,自然是不太对的。”白霜说。
——她很想说,就像小狗一样。
不管是人还是狗,对危险都有一定的感觉,除非这个人很迟钝。
“你说得对,那继续盯着章家。”颜心道。
又说,“章家是盛柔贞弄回来的。”
白霜:“她不安好心。”
颜心点头。
白霜又道:“以前提到她,您后背都是绷得紧紧的。上次生日宴,您救了她,再提到她,您后脊是放松的。”
颜心一愣。
继而她笑起来,说白霜:“别总是观察我,我无处遁形了。”
顿了顿,颜心告诉白霜,“人总以为自己看不开。其实看开,也只是那么一瞬的事。我接受了盛柔贞是这样的人。”
也接受自己前世被她利用、受她操控的事实。
“奸细”一事,没了后续。
那个贝勒爷,像是凭空出现一下,又凭空消失。
松香院内外安静极了。
日子不知不觉到了五月下旬,梅雨季潮湿闷热,人也沉甸甸的。
景元钊还没回来。
不过,他发了一封电报,白霜译好给颜心。
电报是说,视察有了点变化,可能最近三个月都要在外面。
颜心放下电报。
“如果正常夫妻,丈夫外出是不是也这样报备给妻子呢?”颜心突然想。
这个念头,令她怔了怔,一时情绪格外复杂。
“……荷花开了吗?”颜心问程嫂。
程嫂时常在姜公馆走动。这是颜心安排的,让她隔三差五和佣人们聊天,尽可能做到消息灵通。
“开了。”程嫂说。
颜心:“我太闷了,去摘些荷叶回来做点心,再摘些荷花插瓶。”
程嫂、白霜和颜心一起去。
她们等黄昏时候才去,因为日头底下太热了,容易中暑。
不成想,等摘完回来,天色渐黑,程嫂说走近路,就遇到了一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