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。
他们黑骑,自从成立那一日起,什么样的战争没有经历过?
比梁城更大的城市,他们都攻克下来了,何况小小梁城?
见他这样自信,司湉湉也有点好奇,难道黑骑的战马还能凭空飞上去么?
“与这相比,我更好奇的是,梁城的知府在做什么。”一名军官喃喃自语。
沈海听了,也皱起眉头。
难道,梁城的知府扔下百姓,独自逃命去了?
可一城之主逃跑,百姓为何不抵抗也不逃跑呢?
他们正在疑惑的功夫,瞿凉的人已经准备完毕,每个人黑盔黑甲,拉下黑色的面罩,拉开了冲锋的距离。
司湉湉眼尖的发现,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圈绳子。
不仅如此,连他们的战马缰绳,都换成了特殊皮质打造的超宽背带。
他们,不会是想把城墙拉倒吧?
就在这个时候,对面梁城城墙上突然旗帜摆动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司湉湉不懂旗语,连忙询问沈海。
“黄色的是他们知府的旗帜,那个红色的是梁城守城将军的旗帜,而另外两个彩色的是……”
沈海没说完,他魏远卿就接过他的话说道:“他们打出的旗语是谈判。”
真麻烦,这就是通讯不发达的弊端,要是放现代社会,打个视频电话啥都唠明白了。
瞿凉当然也看懂了旗语,司湉湉猜测面罩下的脸,可能已经黑了。
好不容易在同僚之间抢下了第一仗的优先权,啥都准备完事了,对方突然要求谈判。
刚才心思啥了?
屎堵屁股门了,才想起来脱裤子?
气愤之中的瞿凉不等魏远卿命令,直接一拍战马,单枪匹马来到城墙下,手中长枪挽了一个漂亮的枪花,枪尖竖起。
司湉湉撇了一眼魏远卿,不解的问道:“他要干啥?”
“可能,可能是谈判吧。”魏远卿拧着眉毛没吭声,沈海替他答道。
只不过这个回答,多少有点没底气。
毕竟瞿凉摆的poss,好像表现的意思不太友好。
梁城城墙旗帜又摇晃了一遍,垛口边缘出现了一群人,扒着墙头向下看着,为首的是一位穿着文官官袍的中年人。
估计他就是梁城的知府章纶了。
他扒着垛口,先低头看了看瞿凉,又朝着中军大旗的位置看了看,司湉湉猜他可能是在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