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送出西北。”
“待我兵临云陵那一日,我要你康氏全族老幼发配西北为奴,永生永世不得离开西北!”
康文臣呆呆的坐在地上,仰着头一动不动。
这一刻,他突然有些后悔,不该听那个人的话,跑来西北刺杀。
也许,他已经给自己的家族,带来了灭顶之灾。
“带走!”沈海怒喝一声,士兵立刻如狼似虎的拖走了康文臣。
他们谨记着魏远卿的话,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东西死在西北,弄脏了西北的土地。
“没发现你口才不错啊。”司湉湉随手叫过一只黑狼,慢慢悠悠的和魏远卿一起回了府衙。
“实在是欺人太甚!”沈海还在为刺杀的事情后怕。
最近永兴府涌进来的灾民太多,他即便是严加看管,也无法逐一甄别,好在今天是个书生,若是个武艺高强之人,他们都来不及救援。
“王爷,依下官所看,大约这里面有些猫腻。”徐治庸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。
“这些读书人最爱沽名钓誉,但可最舍不得小命,我猜这个蠢货,是被人蛊惑他,笃定王爷定不会杀他,让他来蛊惑民心的。”
魏远卿捏着司湉湉的手,放在手心里细细的搓着。
她这一路着急赶路,手都冻红了,听见徐治庸的话,头也不抬的说道:“本王记得徐大人也是读书人。”
“所以,才能骂到要害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