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练到吐血,也在所不惜。
幸好,她的剑术果真派上了用场,当她第一次感受人血的温热的时候,她的心里没有任何恐惧。
只有深深的庆幸,她终于帮助到了哥哥。
而今天,她已经成长到可以受哥哥差遣,带领一支军队杀出一片天下。
“陷阵营,将是将军座下,最出其不意的刺刀!”
魏云霄重重发下誓言,猛地一转身,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。
魏远卿立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良久。
“让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走上战场,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白昭和沈海从后面走了出来。
白昭眼眶微红,他的拳头狠狠捏着。
魏云霄在西北多年,与他们白家人同样感情深厚。
“覆巢之下焉有完卵。”魏远卿抿着嘴唇,拉开椅子坐在桌前。
没有人忍心,最不忍心的人是他。
可不这么做,又能如何呢?
大战就在眼前,如果他胜了,他可以保护湉湉和团团。
如果他败了呢?
又或者,刀枪无眼,他战死呢?
未先胜,先思败的道理,不用别人说,魏远卿最为清楚。
就如同行军打仗之中,每一次都要先考虑后退的路线。
所以,魏云霄必须成长起来,必须能够独当一面,必须有一丝自保的能力。
哪怕是最后,带领军队退出西北,效力柔然又或者是回鹘,至少,她还能活下来。
至于司湉湉……
魏远卿心下一痛,她走了这么久,除了传回一封平安信之外,再无消息。
不知道她在邵乐安那边,情况如何?
假如自己真的有所不测,以她的动物朋友保护,这天下大概是任她去往吧……
“陷阵营,代表着以身入局,以命为饵,这样的成长,太过于……”沈海欲言又止。
“不必说了,我意已决。”魏远卿摆手,示意两人不用再说了。
沈海和白昭对视了一眼,默默退出去了。
走出院子,看着大街上忙碌的民众,溜溜达达的各种动物,以及呼啸而过的黑骑。
二人心中感慨万千。
这大约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。
沈海长叹一声:“老白,我总有种预感。”
“什么预感?”
“我总觉得,这些事的背后,有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