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男人,改色诱了。
“吃个屁的醋,你赶紧撒手,别怪我跟你动粗。”
“你少动粗了?”魏远卿适可而止起了身,若是真把司湉湉惹生气了,她能活劈了他。
桎梏的手一放开,司湉湉瞬间轱辘到床的最里面。
“你以后少跟我动手动脚的,我能治好你的腿,就能再给你砸断了。”恶狠狠的晃了晃拳头。
“沙包一样大的拳头,砸死你。”
“你跟我一起去见徐治庸。”魏远卿从桌子上拿过一套新衣服,当着司湉湉的面,解开了纽扣。
这些天的颠沛流离,他身上这身衣服已经脏的不能要了,要去见徐治庸,当然不能穿这身衣服。
好在许茹芸已经准备了新的衣服,想着一会儿沐浴之后再换,现在只当做是提前了。
瞧着他解开衣服,露出结实的上身,司湉湉捂住了眼睛。
以前倒是没少见过,那个时候魏远卿瘫痪,擦洗换衣服都是她亲手来做。
但那个时候他是躺着,全靠司湉湉动手,那种感觉破有一点给洋娃娃换装的感觉。
猛地洋娃娃活了,站起来自己脱衣服了,让人感觉怪怪的。
“我不去,周小姐是为你而来,我去干什么?”
“憋说那些没用的。”魏远卿系好了衣服带子,又找了一把木梳,简单梳理了一下头发。
“你当初和塔玛尔那么亲密,我说啥了?”
“哎你能不能不搞笑?”司湉湉气笑了,“先不说你算哪根葱,有没有资格管我,那塔玛尔好歹还给我整个貂呢。”
“跟你这么长时间,你给我整点啥?”
魏远卿一噎,好像……的确没给她买过啥东西。
“那貂不是他舅舅的么?”
“是啊,可是没有塔玛尔助攻,也骗不来对吧?”
当初打了熊皮,她都没舍得留下做身大衣,全都卖了给他换了吃食和药品。
知道一身黑乎乎的皮草,对一个东北女人的诱惑力有多大么?
“行,你先陪我去见徐治庸,到时候你要啥,我给你买啥,从头到脚全是貂。”
魏远卿气鼓鼓,不就是个貂么,还至于让她记这么久,根本就是她对塔玛尔有所动心。
全都是借口。
“你非得让我跟你干啥?”难道还要让她看着他跟周行知卿卿我我吗?
不怕她敲爆他的狗头吗?
“我,我真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