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县令,这些事按理来说应该是县令来管,可你看。”
司湉湉指着空中飘荡的旗帜,是一面与黑骑相似的旗帜,猩红色的旗帜上绣着一只黑龙爪子。
“这里只有都尉的旗帜,却没有县令的仪仗,说明这个县城已经易主了。”
魏远卿瞧了瞧那面旗帜,忽然笑了,若是没有这面旗帜,他可能还会相信司湉湉的分析。
但当他看到这面旗帜的时候,他反而确定,这座县城还在他的手中。
正要解释道的时候,人群忽然一阵骚动。
人们朝着两侧散开,一群黑衣黑盔甲黑面具的侍卫,簇拥着一名青年人走了进来。
这些黑盔甲的人,好似没有生气一般的死人,一双眼睛透过面具的空洞,毫无感情的扫视着人群。
魏远卿故意矮下身子,影藏在司湉湉的身后。
他身上的军人气味太浓烈,会引起士兵的警觉。
“瞿都尉,您来了。”民众一见到瞿凉,立刻热情的打招呼。
看得出来,他在遂民县很受百姓们敬仰。
瞿凉一脸生硬的对着民众们点点头,接着他走到了那几名回鹘士兵面前。
蹲下身子,挨个与其对视。
“你等在我西北境内,烧杀劫掠无恶不作,今天本都尉判处你们斩首之刑。”
瞿凉没有废话,直接宣读了判决书。
“动手!”瞿凉站起身,对着身边士兵说道。
士兵们毫不犹豫,抽出背上的宽刃大刀,手起刀落,人头落地。
被砍掉脖子的胸腔,蹭的一下窜出来一股鲜血,好似春雨一般,散落在干裂的土地上。
形成一个个血珠,与人头一起,滚来滚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