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落在后面两个人,一直走出去半个时辰,才走了三十余里。
“邵乐安,你回去换头骡子吧。”司湉湉瞧了一眼周边的环境。
他们现在走的是官道,道路两旁全都是荒废的村子。
西北地区的房子为了保暖性,建造都比较低矮,基本都是泥土结构,房顶是茅草。
现在看过去,茅草全都塌陷,泥土墙也倒塌了,寒风呼啸中,看起来整个村子犹如鬼村一样,没有一丝人气。
“你饿三天,照样抬不动腿。”邵乐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。
两个大男人,共同骑乘一匹马,怎么着都别扭。
“我没有想到,局势如此不容乐观。”魏远卿瞧着荒无人烟的村落,满眼悲痛。
曾经西北虽然贫瘠,但民众靠着放牧牛羊,日子过得也不算艰难。
如今,他离开短短半年多,再回来竟然是这幅满目疮痍的样子。
“现在明白愚忠的后果了?”司湉湉索性下来走路,也好让白狼省些力气。
她说的是小皇帝当时对付他的时候,他没有反抗的事情,对于这件事,其实邵乐安也好奇。
其实,只要当时魏远卿一句话,邵乐安便从东北直插京都。
“乐安,你可知道先帝为魏宏烨留下了三十万禁军么?”魏远卿目光哀恸,提及了当初的情况。
假若不是因为这三十万禁军的存在,他振臂一呼,必然能给小皇帝一个终生的教训。
可是,双方兵力持平的情况下,打仗消耗的就是百姓。
魏远卿不愿意看着自己守护的百姓,只因为他一人的得失,处于水深火热之中。
“他是你亲爹吗?”司湉湉惊得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