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才还一副油盐不进的臭无赖,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狗腿子的模样?
这声主子叫得,未免太顺口了一点?
“你也签字。”司湉湉用下巴指了指。
魏远卿指着自己的鼻子,不明所以,他又不卖身为奴,他签什么字?
虽然不明白,但还是接过了纸,只是上下简单扫了几眼,魏远卿便如同安泰清一样浑身发抖。
邵乐安看懵了,这张纸有毒么,怎么谁碰谁抖?
“让我也瞅瞅。”邵乐安伸出手。
啪的一下,被魏远卿抽了个结结实实,疼的他直抽冷气。
“到底啥玩意啊?”越不让看,邵乐安这心里就好似猫挠,刺挠。
“事关我西北存亡的东西。”魏远卿珍重的签下了名字。
“事先说好,你拥有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,他们拥有百分之一的股份。”司湉湉一顿,然后指着自己。
“而我,拥有百分之五十一股份,拥有最高决定权。”
她可是要养活一大家子的,负担很重。
“可以可以。”魏远卿连连点头,只要她愿意,他的就是她的。
反正最终都是西北的。
魏远卿强行按捺住激动的心情,用匕首割破了手指,郑重签字。
趁他趴在车辕上签字的空挡,邵乐安悄悄溜到他身后。
看了一眼,嗷的一声蹦了起来,指着那页惹得两个人发抖的纸,嘴唇不住的哆嗦。
“盐,盐,盐井?”
“闭嘴闭嘴!”魏远卿急忙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敢说去一个字,我把你满口牙打罢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