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你是不是忘记你曾送给塔玛尔什么东西了?”
她,送塔玛尔东西?
啥时候的事,她咋不知道?
司湉湉一只手撑在车顶,上一眼下一眼,左一眼右一眼将魏远卿从里到外打量了七七四十九遍,然后贴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“没发烧啊?”
魏远卿快要将牙龈咬出血来了,她还在装糊涂!
“这个。”
顺着魏远卿的手,司湉湉低下了头,一条红花绿叶的花苦茶子从他的裤子边露出来一小块边缘。
“你从平溪村出来,就没换过苦茶子?”司湉湉瞪大了眼睛,嫌弃的后退了一步。
“司湉湉!”魏远卿差点一口血喷她脸上,两腮的性感线条曲线不断的抖动。
和她说话就不能拐弯,不然她就给你听不懂,魏远卿两腮肌肉控制不住的滚动,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道:“为什么塔玛尔有一条一模一样的?”
好家伙,问的竟然是这个事情。
司湉湉一拍脑门,这事说起来得算是个误会吧。
打从进入皇宫之后,塔玛尔天天着魔似的,缠着让她偷偷做个破关仪式,吃饱喝足犯懒癌的司湉湉才懒得跳大神儿呢。
干脆顺嘴胡说,告诉塔玛尔穿些鲜艳颜色的衣服,能够旺一旺运势,鬼知道塔玛尔从哪里搞来的同款苦茶子。
难不成……是因为撞衫,所以魏远卿生气了?
那就有点不讲道理了,管天管地,还能管人家穿什么苦茶子,又不是他的专利颜色,干啥整那死出?
“你可真完犊子。”司湉湉极其厌弃的白了他一眼,眼看大敌当前,小命随时玩完,他还有心思琢磨苦茶子。
长没长心呐?
……
魏远卿不断的吸气,吐气,再吸气,努力平复着胸腔里快要炸裂而出的怒意。
他错了,绝对是他错了。
他不该对着这个曾经智商堪比三岁顽童的女人,释放某种酸溜溜。
他不该拐弯抹角,企图在这个脑袋里只有一条平坦大道的女人谈什么情爱。
就应该直接将苦茶子脱下来,直接套在她的脑袋上!
“司湉湉,你究竟明不明白,我故意穿上这件衣服,代表的是什么含义?”魏远卿投降了。
干脆了挑明说道:“我希望你能看到,我自始至终都记着平溪村的恩情!”
魏远卿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