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脚腕上。
司湉湉活动了一下脚脖子,铃铛清脆作响,这身装扮越看越像跳大神的,再来个驴皮鼓就正经齐活了。
“一切准备就绪了,祭台周边都已经换上了我的人。”星澜起身的功夫,贴在司湉湉的耳旁说道。
她天天蹲在皇宫里烤鸽子,对于外面塔玛尔和阿鲁迪打成什么样也不清楚。
现在听星澜这样说,大约是两家已经两败俱伤,星澜这个渔夫得利了。
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。
面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,压得司湉湉颈椎病都快犯了,她仰了仰脸,调整了一下面具的位置,保证两只眼睛能从面具的窟窿里看到外面。
抬手为星澜扯了扯衣领,“姐把路给你铺完了,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。”
小屁孩,还以为祭台边都是他的人,就能留住她,今天要让他大开眼界一次。
星澜看到她眼中的狡黠之色,不免心中一动,她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情?
“憋拧次,生蛆了啊?”一巴掌将扭来扭去的星澜拍了个趔趄,差点跪下。
“司湉湉!”魏远卿咬牙切齿。
“爷爷在此!”司湉湉猛地回头,头转过来了,面具没转过来,“我发现你最近有点跟我装犊子奥,天天咬牙切齿的要吃人呐?”
自从篝火晚会那一天,魏远卿一见到司湉湉就咬牙切齿,搞得她好像撅了魏家祖坟似的。
她为了躲他已经在宫里闲逛了,还要她怎么样?
魏远卿大踏步走了过来,一把将星澜推开,站在司湉湉的面前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黑骑距离霍赫城还有七十余里。”
“一会儿你上了祭台,一定要压住时间,等黑骑到了之后再结束。”
“跟我有啥关系?”司湉湉战术后仰,差点被后脑勺的面具坠了个跟头。
还是星澜拉住她的手腕,才避免她摔成脑震荡。
“你!”魏远卿牙齿咬得咯吱作响,恨不得将两人拉在一起的手用眼刀切开。
“魏远卿,我特么实在忍不了,你能不能憋这么自大狂傲又刚愎自用?”
司湉湉受不了他把自己当做私有物的态度,大家都是两条腿的活人,凭啥他能决定她的事情啊?
换句话说,在大魏您是王爷,到了柔然您是俘虏。
时势不同了,亲,还装什么大尾巴狼?
“你知道我并非那种用意。”魏远卿是锯了嘴的葫芦,只剩下干瞪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