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算是有了妥善的安排,司湉湉也心里也好受了一些,毕竟事出紧急,魏远卿也是尽力而为了。
“我走的时候,每家给留了五十两,你留了多少?”
“二百两。”这钱是魏远卿和邵乐安借的,司湉湉走的时候一个大子都没给他留下。
“对了,在朱有敬那里还遇到了一个人。”魏远卿忽然一笑,他想起在县衙中搜寻司湉湉时遇见的哪个平溪村村民。
“谁呀?”司湉湉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,老是仰着头说话,颈椎病都快犯了。
魏远卿也坐了下来,开始给她讲述他和邵乐安出来后的详细情形。
将平溪村周边和县城大牢都翻了个遍,也没有找到司湉湉影子的魏远卿,直接劫持了县令朱有敬,拿着他的县令大印,给自己造了一份商队文书。
然后将朱有敬这些年贪污的银钱刨出来,充作是路费,最后准备一把火烧了朱有敬老窝的时候,发现了张有利。
“他怎么会和朱有敬混到一起去了?”司湉湉还记得是他偷偷将熊大熊二藏在了猪圈里,被她暴揍了一顿。
“邵乐安在村里闹了那么大的动静,村里人都知道咱俩不见了,这个张有利就跑去告密了。”
魏远卿冷笑,“然而朱有敬是个猪油蒙了心的,他以为是大雪压塌了咱家的房子,所以咱俩才搬到山上去了。”
不愧是猪油精啊,脑回路至少有山路十八弯那么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