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在前面,后面几个人好似跟班。
“我说,你们住哪里啊?”从萧暮云的殿里走了一会儿,司湉湉停下了脚步。
她,又迷路了。
这柔然的皇宫与前世的故宫风格区别很大,基本都是黑黢黢一片,一点审美都没有。
“我以为你要带我们离开。”邵乐安捂着肋骨,他的脸色有些不好。
那一脚,其实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后果。
司湉湉瞄了一眼,邵乐安的冷汗都下来了,想必已经隐忍半天了。
“走这边。”魏远卿没有贸然去搀扶邵乐安,而是走在前面带路。
一群人来到了他们住宿的宫殿,杨彦和曲阳看到邵乐安脸色异常,都焦急的跑了过来。
“嘘。”司湉湉比了个手势,压住了他俩的大呼小叫,状似打招呼一般,“哎呀好久不见啊。”
曲阳立刻晓得她的意思,硬挤出一丝笑意道:“司小姐,您里面请。”
噗……
众人刚走进屋,杨彦还没来得及关门,邵乐安已经一口鲜血喷出。
“主子!”曲阳惊呼,搀住了邵乐安的胳膊。
“赶紧放下,我看一下。”
杨彦不敢怠慢,急忙将邵乐安抬上床,解开了他的衣服,露出里面的一件锁甲。
再将锁甲脱去,司湉湉看到邵乐安的左侧肋骨上,一大块的黑紫色。
无需用手摸上去,皮肤下诡异的突起告诉众人,邵乐安的肋骨断了。
“有办法吗?”魏远卿拧着眉头,手在袖子里攥成了拳头。
这是他第二次痛恨自己残废的腿,今天邵乐安是为了替他保护司湉湉而与阿鲁迪动手。
之后又为了保护他,硬生生扛下了这一脚。
当时,阿鲁迪踢出的那一脚,角度异常刁钻,魏远卿可以肯定,他是冲着自己的腿踢过来的。
他知道自己是谁,当然就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。
所以,邵乐安不顾自己受伤,硬是帮他顶下了这一脚。
事到如今,他越发的痛恨当初自己的迂腐,满眼的忠君爱国,而结果呢?
“找条毛巾,给他嘴堵上。”司湉湉回身,将屋内的一把红木椅子踹碎。
挑挑拣拣之下,找出了几块能用的木板。
“邵乐安,你相信我吗?”拎着木板,司湉湉蹲在了床边。
邵乐安强忍住疼痛,额头上的汗珠随着转头滚落下来,他看着司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