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天灯,下毒太便宜你们了。”
听了司湉湉的话,萧暮云捂嘴巧笑嫣然,撒娇似的给了她一个白眼,“妹妹说话总是那么直接。”
“哎对了姐,我还有个事儿啊。”司湉湉忽然停下了筷子,拽过手帕抹了抹嘴巴。
“哦,什么事?”萧暮云好奇的看向司湉湉。
“我对你们柔然的习俗不了解哈,我就寻思问问,你们这嘎达来看望病人,都是空俩爪子来,搁眼珠子看吗?”
噗……
邵乐安嘴里的肉喷了出去,直接喷到了老二巴图尔的碗里。
巴图尔眉毛紧锁,他有点洁癖。
不过,他没兴趣和邵乐安争执,本来这顿饭,他也没打算吃。
他更感兴趣的人是司湉湉,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所谓的看望不过就是无聊的借口么?
眼下,她还能把这事拿出来说,她是想要干什么?
“这……”萧暮云千算万算,也没有想到司湉湉会冒出来这么一句话,聪明如她,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。
看到萧暮云迟疑,塔玛尔从自己辫子上接下来一块绿松石递了过来。
柔然人的发型与中原人不同,中原人以拢发包巾为主,而他们多数以各种辫子为主。
有钱的人会在辫尾挂上一些装饰品,塔玛尔摘下松石就是他发尾的装饰品。
“巫师大人,这是我的礼物。”
“你看,咋这么外道呢?”话是这么说,司湉湉却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。
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,然后在衣服上蹭了蹭,色泽柔和,颜色均匀,上品好货。
细心的将松石藏在了衣服里,然后一伸手,看向了老二和老三。
俩人同时一愣,他们是来看戏的,哪里知道还需要送礼?
“要点脸奥,别让我出去说柔然的皇子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。”司湉湉晃了晃手掌。
两位观众一脸黑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