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体格强壮程度,他不如壮如牛的塔玛尔。
不过别看阿鲁迪身高体型无优势,但他浑身上下的气场,却比塔玛尔强悍许多。
尤其是他的眼神,那是充斥着杀戮血腥,冷漠残忍的一种眼神,仿佛是来自非洲的鬣狗,阴险难缠。
这种侵略性的眼神太直接了,没有丝毫掩饰,或者说他压根就不屑于去掩饰。
包括他在看司湉湉的时候,那是将她视作囊中之物的贪婪强势,如同一条狗看见了一块漂亮的骨头,势在必得。
魏远卿攥紧了拳头,压住了恼怒的邵乐安,默默地看着司湉湉。
面对这样挑衅的目光,司湉湉端起了大巫师的架子,眼神古井无波,给人一种世外高人般的恬淡。
然而在心里她已经将柔然的老皇帝,骂得棺材板都裂开了。
星澜的亲爹到底是个什么品牌的播种机啊,能种出这么一堆的怪胎。
先前看到塔玛尔的时候,她就能看出来不是个省油的灯,可要是把他与眼前这位阿鲁迪相比,塔玛尔简直纯洁的如同天使。
若是非要让司湉湉在他们二人之中二选一的话,她宁愿选塔玛尔。
司湉湉在观察阿鲁迪的同时,他也在打量她,看她淡然天成的模样,倒是对她有些另眼相看。
不由得,对司湉湉更多了一分探究和玩味,如此有趣的女子,自然应该是归他所有。
“不过我也清楚,所谓担忧也不过是幌子罢了。”司湉湉声音抑扬顿挫,足足的讥讽意味。
平等而直接的讥讽在场的每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