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大巫师之外,圣兽还会保护谁呢?
霎那间,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。
这是一场古老信仰与族群权利的无声厮杀。
很可惜,加仑特的权利败给了司湉湉的大巫师身份。
在暴怒的加仑特的注视下,在场的曲禄丝族人全部伏地了身体,恭恭敬敬跪倒在地。
这样的场景让加仑特也开始动摇了,他咬牙看向塔玛尔,想知道他究竟想如何决断,口中不断的祈祷着什么。
“大巫师,还请明示。”塔玛尔右手抚胸,庄重施礼,给足了司湉湉面子。
曲禄丝族人的表现,让他登时觉得,他将司湉湉带回来绝对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
作为当权者想要掌握民众,无所谓用什么方法,只要听话就好。
现在他利用司湉湉这个大巫师让民众臣服于自己,待他登上了汗位,什么大巫师,还不攥在他的手心里?
眼下的恭维,不过是为了日后能够扬眉吐气的必要手段罢了。
塔玛尔这样的表现,可以说是在司湉湉的预料之内。
她早就看出来塔玛尔其实也是在观望,观望一下自己这个大巫师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,有没有处理能力。
还好,两位保安队长给给力。
“呵呵。”司湉湉冷笑出声,抬手摸了摸白狼的脑袋,示意它们放轻松,剩下的事情交给她来忽悠。
“日月角上论父母,偏斜凹陷定是伤,天中有痣母先亡,额发不齐父先亡,瞧族长大人天纹断裂,左眉低,右眉高,想必是母在父先亡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眼神不断扫过加仑特愈发睁大的眼睛,心中不免窃笑。
她笑的是自己这段话,其实全都是废话,加仑特肯定是没爹,要是有爹话,必然轮不到他来当这个族长。
况且她这句母在父先亡,其实还有好几种解释。
比如,母在父,先亡,意思就是母亲在父亲前面噶了。
又或者母在,父先亡,意思就是母亲还活着,父亲先噶了。
这就是断句的艺术。
当年司湉湉还在天桥底下跟着算命先生混饭吃的时候,就已经熟练掌握这项技术了。
加仑特瞪大了眼睛,满脸不可置信外加震惊到呆傻的地步,他原以为司湉湉不过是一个能够与圣兽亲近的大魏女子。
谁料到圣兽不仅对她恭敬有加,甚至随便她动手触碰,历届大巫师能与圣兽亲近已经是极大殊荣,反观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