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邵乐安边摇头,边将魏远卿搀了起来。
“你可以理解成,她将我内心的恶念全部铲除的意思。”瞧了瞧已经完全跃出地平面的红日,魏远卿招呼着曲阳几个手下,将马牵了回来。
“更听不懂了。”邵乐安满脑袋问号,那个不像女人的女人,怎么还提壶呢?
“这几日,沈弘毅有什么动静?”趁着邵乐安抱自己上车的功夫,魏远卿压低了声音询问。
邵乐安眼神撇了一眼正在鼓捣马鞍的沈弘毅,“这两天忙着赶路,没看出什么动作。”
“但在平溪村寻找司湉湉的时候,他倒是说了不少废话。”
眼下没有动沈弘毅,其实邵乐安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敢离间他和魏远卿的关系,沈弘毅想死都难!
“我们现在身处柔然腹地,身边又没有人手,虽然有商队的身份做掩护,但终究还是快些离开的好,一会儿出发时,你无需顾及我,尽快赶路。”
“你我一个是摄政王,一个是雪月将军,若真是落到柔然手里,你我就再无脸面,返回大魏了。”
魏远卿低声笑了,若是他被抓了,第一个嘲笑他的人,肯定是司湉湉,他都能想象得到,她叉着腰骂他脑子堪比鱼泡的样子。
“哥……”邵乐安欲言又止,抱着魏远卿的手臂一僵,“咱俩恐怕注定要丢人丢到底了……”
邵乐安眼睛直直的看着远处,魏远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。
远处,狼烟滚滚。
魏远卿叹了一口气,希望还能亲眼看到司湉湉嘲笑自己吧。
“歇一下,歇一下。”
在马背上颠簸了两天,从来没骑过马的司湉湉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颠碎了,彻底失去知觉了。
这哪是大巫师该有的生活啊?
拽住缰绳,身下的枣红马停住了。
嗷呜……
熊大熊二吐了,小黑小白也吐了。
向来靠四肢行走的小家伙们,什么时候体验过骑马的生活,直接晕马了。
“大巫师,京中事务紧急,还请坚持一下。”塔玛尔也拽住了缰绳,转身看着司湉湉跳下马,两条腿好像后安上的一般,在地上走来走去。
这是今天第七次停下休息了。
按照这个速度,得什么时候才能赶到都城?
“我不管,我受不了了。”以前在电视上,看到人家骑马,都是英姿飒爽,要多帅气就多帅气。
现在轮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