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听说过的事情。
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小圣兽明显是大圣兽的亲生孩子,而此时,无论那个女人如何磋磨小圣兽。
大圣兽都仿佛没看见一般,甚至眼神中还有些欣慰的意味。
塔玛尔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,惊诧的望着眼前这一幕,一时间居然愣住了。
“去吧。”约莫达到最佳震惊效果了,司湉湉将小狼崽又塞回了筐里,将闻到肉味钻出来的熊大按了回去。
其实,原本她还想着让黑白狼原地打个滚的,但考虑到白狼好歹是圣兽,不能丢面子,这才作罢了。
“还用说我到底是谁吗?”霸气的甩了甩棉袄,司湉湉抬腿走向了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坐下。
走了一天了,她的腿都快断了。
冷眼瞧着屋里一众震惊到呆傻的壮汉,司湉湉脑海里有个小人疯狂的拍大腿,她绝对是被冷风吹了一天,吹傻了呀。
刚才一进屋就应该摆出来高高在上的姿态,害的什么怕啊?
在柔然人面前,就大小白狼俩吉祥物往这里一摆,她完全有资格就问一句:
还有sei?
塔玛尔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,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指,想要掀开被子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眼花。
却被白狼一声低低的威胁,吓得收回了手。
“没关系,让他看吧。”司湉湉若无其事的摆手让白狼退开,白狼摇了摇脑袋,退后了一步。
这还用看么?还用怀疑吗?
“原来是大巫师阁下。”塔玛尔能屈能伸,态度转变极快。
他单手抚住胸口,高傲的头颅微微垂下,跟随他的随从单膝跪地,与他一般右手抚着胸口。
门口呆愣愣的老大爷和他聋哑的儿子,仿佛两根标枪,立在一众大汉之中,站也不是,跪也不是。
这场面转变速度实在是考验老爷子的脑容量。
刚才还举着刀砍砍杀杀的,怎么一转眼的功夫,这些壮汉就全给小姑娘跪下了?
“我知道你在这里,所以来找你了。”司湉湉淡淡的开口,同时双腿狂抖,脑袋微微摆动,手指虚空一顿乱掐,眼睛微微闭着。
记得前世那些算命老太太下来神儿的时候,就是这个做派。
对了,跳大神儿词怎么唱来着?
日落西山黑了天,家家户户把门关,行路君子奔客栈,家雀补鸽奔房檐儿……
司湉湉认真复习着歌词,也不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