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山路上,阳光照射到雪上,反射出耀眼的光芒,使得光秃秃的闪闪小山多了一丝色彩。
男子犹如游山逛景一般,边欣赏着雪景,边跟着赵家宝的脚步。
忽然,赵家宝停住了。
“怎么了?”男子探头问道。
赵家宝脸色不变,回了一句:“踩夹子了。”
“嗯?”男子惊诧的蹲下看了一眼赵家宝的脚,一只手掌大小的夹子夹住了他的脚。
“不疼么?”
“穿的厚。”赵家宝弯腰自己将夹子掰开,随手扔在了路边。
男子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家宝,这人经过昨天一夜,怎么忽然性情大变呢?
还有,他脸上的血痕有是怎么回事?
先前打他的时候,刚把板子举起来,还未打下去,他便能嚎得全村都听得见,怎么今天仿佛有种生死随缘的无所谓感?
他若是知道昨晚赵家宝被大小陈婶指着鼻子骂了半宿,他也就能理解了,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,疼莫过于老娘们挠人。
石山并不高,很快他们便走到了山顶的位置,男子停下了脚步,俯视着平溪村。
“他还真能忍,要我在这里呆几天就能疯了。”他口中的人自然是指魏远卿。
从他的话来看,他似乎是对魏远卿的过往非常了解。
他在打量村子,有人也在打量他。
司湉湉趴在树洞里,远远的瞧着男子。
果真如同赵家宝说的那样,小奶狗的脸,配上门板一样的身材,尤其是身上那红得耀眼的红衣,强烈的违和感。
最终,司湉湉还是没走。
经过昨晚她与魏远卿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,增进了双方的了解,充分的交换了双方的意见,并在某些方面达成了共识。
简称:暴揍一顿之后。
闷葫芦魏远卿终于将自己的想法统统讲了一遍。
司湉湉感叹,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嘴不说的典型了,非要搞韩剧那套有嘴不会说话的桥段,全靠误会走剧情。
她又不知道他这些破事,哪里知道魏远卿还有这些谋划。
不过在知道这些事之后,司湉湉也觉得暂时先不用离开,听赵家宝说来的人也就四五个,她有信心把他们拖回来喂小黑和小白。
不过,现在看到来人的大体格子,她多少有点不自信了。
男子还在读着平溪村指点江山,司湉湉慢慢的退回了树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