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,发挥了他日常的沉默寡言功能,两只丹凤眼盯着洞壁,仿佛要把那石头盯出两个洞一般。
二人之间的第一次冷战,正式打响了。
他们这边陷入冷战,赵家宝家里却是吵翻了天。
“我说姓赵的,你到底把湉湉弄哪里去了?”大陈婶温柔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凶残。
大陈婶很少去司湉湉家里闲坐,并不是她不愿意去,实在是因为家里还有个魏远卿。
她不知道该如何与这位曾经的王爷来往,总不能和他聊一聊今天母鸡下了几个蛋,缝被子的针丢了吧。
昨天大陈婶的大姐托人带来一块花布,算是谢谢上次司湉湉为她家驴接生的谢礼。
大陈婶带着花布去了司湉湉家里,一进屋看到凉锅冷炕,好像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,心里便是一慌。
慌乱的她立刻去了妯娌小陈婶家里,从她嘴里得知司湉湉已经失踪好几天了。
又听说自从司湉湉失踪之后,每天都有人骑着高头大马来赵家宝家里,打得他们两口子吱哇乱叫。
一时间,大小陈婶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。
“我说陈老大家里的,你别血口喷人啊!”赵家宝欲哭无泪,怎么谁找司湉湉都来难为他?
“你少抵赖!”小陈婶跳起来指着赵家宝鼻子质问:“你别当我们不知道,那城里的贵人天天揍你,是不是你们把湉湉卖给别人干活了?”
“你,你,”赵家宝张口结舌,他挨揍还成为害人的证据了,这天下还有道理可讲吗?
“你弄死我!”
“你们弄死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