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鸡也不要钱,开口只要找到魏远卿和司湉湉。
这就彻底难为住了赵家宝,司湉湉搬家时是趁着夜色偷偷搬走的,一场大雪完全掩盖了她的脚印,之后就一直蹲在山上,压根没下来。
赵家宝即便能掐会算,也不会猜到司湉湉放着好好的家不住,搬去了山上受冻。
无从回答贵人问题,屁股便遭了罪。
听完事情的全部过程,司湉湉眯着眼睛,她觉得来人种种举动很奇怪,这件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,但具体哪里不对,她又说不上来。
“成,我都知道了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司湉湉点点头,转身迈步往山上走,眼下当务之急,她得回去和魏远卿商量一下跑路的事情。
不论来人是谁,在没摸清对方目的的情况下,她们都要先避一避。
“不行啊!”赵家宝惨叫一声,一把薅住了司湉湉的裤脚,王玉花紧跟其后,拽住了另一个裤脚。
“你走了,我们怎么办啊?”
司湉湉拽着裤腰转低头,看到两人冻得通红的脸颊上,泪水鼻涕结成了冰,心里不由得也软了一下。
左不过是两个爱占便宜的村民罢了,也没犯什么弥天打错,犯不上让他们为自己的事情受连累。
“明天那人再来找我,你就告诉他们,我现在住在山的北坡,有一颗老槐树下面的树洞里。”
“让他们自己来找我,你俩就别来了。”
听到她这样说,赵家宝和王玉花才犹犹豫豫放开了她的裤子,“二丫,那些人是不是跟你有仇啊?”
将帽子扣在脑袋上,系好了围巾,只漏出两只眼睛的司湉湉盯着赵家宝两口子,看得出来两人本性还不算太坏,还知道关心一下她。
“没事,应该是我家王爷的二舅姥爷,接我们回京城呢。”
赵家宝愕然,那么年轻的二舅姥爷?
不管他们两人怎么想的,司湉湉屁股着火一般,朝着山上猛跑。
一进到山洞,司湉湉就扶着膝盖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“魏远卿,你要死了。”
正扶着洞壁突起的岩石,准备练习站起来的魏远卿一愣,什么他就要死了?
“你侄子派人来了。”跑到水缸边猛灌了好几口凉水,才平复下杂乱的喘息,司湉湉扶着水缸边沿,一脸悲切。
“什么?”魏远卿一惊,手心用力之下,竟然将那块突起的石头捏成了碎块。
司湉湉看得胆战心惊,看来当初掐她脖子的时候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