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,你拔他门牙做什么?”司湉湉满脸不解。
十五将牙扔到了地上,活动了一下钳子,脸上的表情比她还疑惑,回道:“不是你让我拔的么?”
“我让你拔他大槽牙,怕他嘴里有毒囊,你拔他门牙做什么?”司湉湉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看着就疼……
“我以为你要刑讯逼供……”十五的声音愈来愈小。
“魏远卿,你都在哪找的暗卫?”司湉湉服了,刑讯逼供里有拔牙这个手段吗?
这都属于外五刑了吧?
魏远卿别过了脸,太丢人了。
十八闻言薅着男人的头发,迫使他仰头,掰开嘴伸手摸索了半天,对着司湉湉摇头,表示没有。
司湉湉再次惊了,大哥您不怕他咬你一口么?
身心受到严重打击的男人,一动不动,任由十五几个人将他重新捆好,又堵上了嘴。
司湉湉回到里屋,跟黑狼要了一撮毛发,扒掉了男人的鞋,开始瘙他的脚心。
“人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是特别强的,尤其是像你们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……呃不算你们,而瘙痒这种感觉对于人来说其实是最难忍耐的。”司湉湉一边动手,一边给他们几个人讲解自己这样做的目的。
被司湉湉刨除专业人士的十五几个人脸色一红,默不作声的看着男人不断的抽搐。
看得出来,他的确很难受。
“让我玩玩?”星澜一听司湉湉的说法,一下来了兴致,他还没学习过这些,倒是可以练练手。
司湉湉将狼毛交给他,并告诉他还可以使用其他的东西,比如鸡毛一类,比狼毛更加有效果。
星澜想了想,从自己衣服里掏出来一根大雁的羽毛,问道:“这个可以不?”
“可以。”司湉湉立刻点头,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。
在司湉湉的细心教导下,星澜挠完了男人的左脚,又换到右脚,最后换到了咯吱窝。
从未受过如此手段的男人,全身忍不住的颤抖,嘴里发出似哭又似笑的呜咽声,按着他的几个人甚至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。
“你到底说不说?”看星澜玩的差不多了,司湉湉拔掉男人嘴里的东西,开口问道。
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脸上涕泪横流。
“不说?”司湉湉有点生气了,她可是好心给了他一条活路的,若是落到那几个人手里,现在都得把他剁成饺子馅了。
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