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隔壁丰宁村走去。
丰宁村离平溪村只有七八里地的距离,但此时天寒地冻,本就坑坑洼洼的土路更加难走,加上牛车本就不快,他们赶到丰宁村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。
“前面那个房子就是你婶子的姐姐家了。”陈大叔扯了扯帽子,用鞭子指着远处一个篱笆小院。
司湉湉露出两只眼睛看了看,好似院子了还有不少人。
“她大姐啊,我给兽医接来了。”一进到院子,陈大叔就招呼自己的大姨子,还给司湉湉安了一个兽医的身份。
这就是纯属要赶鸭子上架了。
这兽医的名号一安上,司湉湉今天就必须得接生成功了。
“啊?”陈大叔的大姨子见从被子里一阵雇佣雇佣,拱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女孩,当时就愣住了。
这兽医也未免太年轻了吧?
可是她妹夫说大老远给接来的,她也不能说什么,勉强笑了一席道:“都仰仗兽医了。”
司湉湉笑得比她还勉强,迈着冻僵的双腿,朝着地上躺着的一头母驴走过去。
此刻的母驴已经折腾的没有力气了,眼睛半睁着,嘴巴微微张着,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全部化作了白雾。
“我先看看啊。”说着话,把手搭在了驴腿上。
这一举动,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。
她,她是在给驴号脉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