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远卿攥住内裤的手指关节发白,继续坚定摇头。
落得眼前的境地,他已经不挑吃喝用度了,但是这样的苦茶子,绝对不可能穿在他的身上。
“不是,你看看这花色,多喜庆,过年才穿这么好看的呢。”司湉湉继续劝说。
摇头,死命摇头。
“给你脸了。”司湉湉一把抓过破被,蒙住了魏远卿的头。
趁着他去拽被不设防的时候,再次刺啦一声,扯碎了内裤。
瞬间,魏远卿不挣扎了。
任凭棉被捂住了自己的脸,感受身下丝丝的凉意。
“哎呀,你就拿我当男的,是不是心里好受了一些?”闷闷的声音透过棉被传进了魏远卿的耳朵里。
可是,他听不见,也不想听。
半年来,他始终穿着这身流放时的粗布衣服,本就脆弱的布料,经过时间和整个夏天汗水的磋磨,早就到了一碰就裂开的程度。
又怎么可能禁得住司湉湉暴力破拆呢?
被子里的魏远卿生无可恋,被子外面忙活伤口清洁的司湉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她活了两辈子,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某些传说中的器官,着实是有些刺激。
很刺激,刺激过头的那种。
“那啥,翻个身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