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也被自己给气饱了,少吃一顿就少吃一顿吧,省下来还可以留着自己明天吃。
司湉湉端着饭碗秃噜的贼香,好像是故意馋他一样,魏远卿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,置若罔闻,整个人好似一尊完美的希腊雕像。
瞧他这幅样子,司湉湉撇了撇嘴放下了饭碗,想出了一个完美的办法,那就是驯服他!
以魏远卿的经历,放在小说里,那是妥妥的反派男一号种子选手,司湉湉以前看过这类小说的,这样的人物统统都会拜倒在女主角的裙下。
自己也不指望魏远卿能拜倒裙下了,她也没裙子,裙子都撕碎捆熊了。
但她可以搞一搞驯服啊,怎么说她也是拥有二级训犬师证书的人,而且现在她还是他的饲主,魏远卿一天三顿可都指望着她呢。
纵然他有千般抱负,也得在没饿死的前提之下不是?
说服自己远比说服其他人容易的多了,司湉湉很快将自己安慰好了。
其实,她这种心态还有一种说法,叫做自以为很努力,其实很摆烂型心态,反正大不了最终结果就是被他魏远卿给祭旗了呗,还能怎么样?
东北话:爱咋咋地!
将碗刷洗干净,司湉湉又瞄了一眼魏远卿,他眉头死死的皱着,高耸的眉头带着一点点血红,仿佛两条昂首而立的飞龙。
一张脸丧得好似冬天的铁栏杆,冰凉梆硬。
得,气还没消呢。
训犬第一守则:狗狗在生气的时候不要惹他,让他自行消化。
翻译:先饿他两顿。
将灶台变卧铺,司湉湉爬了上去,这一夜睡的很香,就是梦做的不太好,梦里她被魏远卿挑在了旗杆上,一打雷就劈她,一打雷就劈她,跟避雷针似的。
气得她在梦里对着魏远卿问候祖宗十八辈。
魏远卿一夜无眠,因为司湉湉的梦话他都听得见。
第二天一大早,司湉湉就爬起来了,穿越这活真不是人干的,起的比鸡早,睡的比鸡晚,天色刚一亮,她就得起床奔波了。
来到院子里一看,昨晚下了一场霜,雪白的霜挂在黑色的熊皮上,在阳光的照射下,分外的好看。
再一次咒骂了没有马桶的世界应该毁灭之后,司湉湉系上裤子回了屋。
一进屋,差点被拌了个跟头。
“妈呀,忘了喂你们俩了。”原来是两只小熊饿的受不了了,正在满屋子乱爬。
将昨天的剩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