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狗啊!”
司湉湉已经彻底气疯了,嘴里跟安了高速马达似的,砰砰的朝着魏远卿开炮。
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。
从打昨天穿越过来,她就跟挖土机似的四处乱挖,就为了养活眼前这狗儿子,连三百多斤的熊瞎子都拖回来了,就这工作强度,生产队的驴看了都得摇头啊。
他呢?
说亮刀子就亮刀子,那脸属变色龙的,说变就变,都不带延迟缓冲的,早知道就昨天直接毒死他算了。
“一身酸菜缸味,还以为自己香奶奶五号呢,摆着一张臭脸,真当自己是霸道总裁呢,人身上顶了个狗脑袋,净干那和人不沾边的事。”
司湉湉骂的又快又急,隔得老远唾沫星子纷飞,喷了魏远卿一脸。
每一颗唾沫星子都化作铁拳,迎面砸到了魏远卿的脸上,拳拳到肉,拳拳到骨,砸的魏远卿眼冒金星。
渐渐的,唾沫星子变成了一朵黑云,将魏远卿笼罩其中,衬得他一张脸越来越黑。
这女人骂起来没完了是吧?
嘭!
手中的匕首猛地飞出,擦着司湉湉的耳朵,直直的钉在了她身后的门框上。
颤抖的刀身嗡嗡作响!
“你……你?!”司湉湉手指发颤,指了指刀,又指了指魏远卿,嘴巴张的老大。
竟然朝她甩飞刀?
好好好,真是小树不修不直溜,今天她必须给他上一课,让他明白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
想当初,她可是考过训犬师二级证书的人!
“还有么?”司湉湉挑眉,声音冰冷。
魏远卿没有答话,他的飞刀都在十七手中,现在只有这么一把了。
不过,没有飞刀又如何?
他岂是坐以待毙之人。
“没有就好。”司湉湉甜甜一笑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该轮到她了是吧?
活动了一下手腕,四下看了看,捡起了一根柴棍,在手里掂了掂分分量。
“梁上的君子,看了半天戏,要不要下来一起活动活动呀?”司湉湉缓缓朝前迈了一步,抬头看向房梁。
她以前看过的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,像魏远卿这种落难王爷身边都会有那种武功高强,从不露面只有画外音的暗卫。
而且多数都是蹲在房梁上活动,一蹲能蹲一排的那种。
她得先试探一下,现实和小说有没有区别。
魏远卿的脸色猛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