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司湉湉不言语,双手环于胸前,望着张家人欢欢喜喜的走了。
周寡妇家的几个叔伯也有意想要带回去一点肉,但慑于担心熊肉有毒,咽了咽口水也离开了。
还剩李家几个人,对视了一眼准备张口割肉,却被姗姗来迟的李二狗子拦住了。
他是怕和张二麻子碰面,特意晚来一些。
假装围着熊在看热闹,实则在与族人窃窃私语,将前因后果都了解一遍,李二狗子眼珠转的飞快。
“妹子,你这肉一会儿我帮你扔吧。”
“奸夫哥,你扔可以,偷吃毒死不能找我。”司湉湉一直在上下打量他,发现他竟然完好无损,没有被张二麻子开瓢。
“什么……这,呵呵。”一句奸夫哥,直接把李二狗子叫成了结巴,连连几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,我也知道大家伙馋肉。”司湉湉看了看还剩下的几个人,继续说道:“只有一点,你们谁吃了肉被毒死了,只要不找我就行。”
说完,司湉湉一转身进了屋。
赵五是赵家宝的堂叔,他最听赵家宝的话,尽管白白给司湉湉干了一场活,心中多少有些不快,但赵家宝说不让他拿肉,他便真的不拿。
将熊皮完全剥下来之后,赵五和赵家宝抬着剩下的熊肉扔到了路旁的一条沟里。
“妹子,熊皮晾上了,我们走了啊。”干完了活,王玉花特意进屋和司湉湉打了招呼才离开。
木栅栏上,熊皮搭在上面,丝丝血腥味随风飘荡。
魏远卿坐在床上,一只手按住一只躁动的小熊,似乎它们闻到了母亲血液的味道,越发的不安。
听着院里的全部离开,司湉湉坐在灶台边,将挖到的蛇倒在地上,对着发呆。
这东西,得怎么杀?
莫不成,是像杀泥鳅一般,撒进去一把盐盖上盖子,等它齁死?
再不然,像杀蛤蟆一样,一瓢开水下去,烫死?
前世她连看都不敢多看几眼的胆量都没有,哪里知道怎么杀呢?
一筹莫展的司湉湉突然想起来,屋里还有另一个活人。
“魏远卿,你会杀不?”
“嗯。”魏远卿烦了,将两只小熊扔到了地上。
“早说呀,你来吧。”司湉湉将一筐蛇端到了床边,递给他一把刀,急忙跑了出去。
一大早晨忙活到了现在,她想起了一件很着急的事情——上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