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进魏远卿的碗里,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变化,秃噜秃噜的嗦着鱼刺,假如她能知道魏远卿的想法,一定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一句:
你有病吧?
那只是她老家的一句顺口溜,跟皇帝有个屁股的关系?
当然,假如司湉湉知道在这个世界,皇帝还有一个称呼叫做老爷子,如同宋朝时称皇帝为官家一般。
她能当场表演吐血三升,立刻撰写一本《论如何快读学好地方性语言》的巨著。
一顿饭下肚,司湉湉终于找到了在这个世界活着的感觉。
摸着圆滚滚的肚皮,满足地长长呼出一口气,“从此我的人生字典里,再没有减肥两个字。”
能吃饱,实在是太幸福了。
有句俗话叫做吃饱就犯困,司湉湉穿过来的这一天除了打架揍人就是挖土,着实是累得不轻。
现在吃饱了,眼皮就开始发沉了。
“哎我说,你以前和司二丫都是怎么睡的?”司湉湉仰头打了个哈欠。
他们现在居住的这间房子,是集卧室、客厅、厨房为一身的多功能房间。
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只有一间房,一张床,俩人咋睡?
“我睡床。”魏远卿回答得轻描淡写,不容置疑。
司二丫只是个粗使丫鬟,论身份自然不够资格与魏远卿同床共枕。
况且这张床着实是窄了一些,睡两个人除非是抱在一起,否则一翻身就会掉地上去。
尤其是司二丫原本的大体格子,估计会将满身是伤的魏远卿直接挤成人肉馅饼,所以司二丫一直是主动打地铺睡觉。
可是现在忠犬变疯狗,司湉湉才不可能打地铺的,这么冷的天气,她得多爱魏远卿才会打地铺。
不过司湉湉也不是欺负残疾人的人,稍稍琢磨了一下,便想出来一个办法。
起身将锅里的水淘干净,底下继续架上柴火烧了一下,干燥的铁锅开始散发热量。
将门板打横放在了锅上,又找了几块砖头垫上,司湉湉试了试门板的平衡,发现刚刚好。
身子轻盈一跃,躺在了门板上。
铁锅持续散发着热量,烤的门板热乎乎的,司湉湉舒服的哼唧了一声,闭上了眼睛。
魏远卿惊诧的看着她的举动,忽然浑身一个哆嗦。
她是睡的暖和了,他怎么办?
要知道厨房是在房间东北角,而他的床正对着门,没有门板挡风,他一夜就能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