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来楼一间特别的包间里。
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正在给一个白衣男子倒茶。
“公子,严家这枚棋子现在算是彻底废了,这往后我们怕是要做另外的打算了。”
白衣男子五官端正,肤色麦黄,眉毛浓厚而粗,只见他抬手接过茶。
“严家其实不重要,棋子而已,天下商人那么多,重新再扶持一家就行,只是我呼延绥在这西北多年,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对手,连破三局,这君家不简单啊。”
青衫男子闻言开口道。
“公子,根据方家所说,这君家的君墨晔之前可是皇城秦王府的世子,秦王的英才之名可是晓喻各国的,按道理是哪怕不会成为天元之主,也会成为手握重权的亲王,没想到最后居然落下一个抄家流放的下场,只是这罪名听起来不免让人疑惑,说是秦王府通敌卖国。”
呼延绥听了露出一抹轻笑。
“呵!通敌卖国,要是秦王会通敌卖国,那本王子用得着在这西北呆了数十年吗?阿卡啊,这天元的内斗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激烈啊。”
阿卡听了惊讶的开口。
“公子,你的意思是这秦王应该是被冤枉的?”
呼延绥喝了一口茶说道。
“你刚刚也说了,秦王的名声晓喻各国,他如果是储君,这自然是好事,但是他不是天元的储君,所以他挡了别人的路,而且秦王君临风,虽然有才干,但是心不够狠,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儿子的手段会不会狠一些。”
阿卡听了犹豫的开口。
“公子,那关坪村的矿…………”
听到矿这个字,呼延绥眼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。
“严家刚闹成这样,此事不宜再操之过急,再有所动作,怕是要引起君家的怀疑了,派人注意点,别让别人发现了矿的存在,看看能不能短时间内将君家解决,这君家总感觉是一个隐患啊。”
阿卡听了正要开口。
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。
“东家,我有事要说。”
这个房间除了掌柜,平时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,而且掌柜也不会轻易来这个房间,呼延绥起身往屏风后走去。
阿卡这才起身开口。
“何事?”
掌柜的进来拱手道。
“东家,我们旁边的酒楼换了东家,酒楼名字也换成了月满庭,今天一开业,就抢走了我们的大部分顾客,而且在月满庭吃了饭出来的人好像都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