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影都没有。 “这小子跑哪儿去了……”姜蝉衣嘟囔了一句。 算了,宁言不在也不碍事,还是喝酒重要!她当即一掌拍开酒盖,先自顾自猛灌了一大口。 呼……舒服了! 姜蝉衣抱着酒坛斜躺在宁言床上,眼睛半眯着,酒意上涌,双颊霎时间浮起两抹驼红。 正在这时,门外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。 姜蝉衣喝得正兴起,被人打搅了酒兴顿时有些不满:“谁啊!” 房门的另一端,刚刚破关而出的柴茹茹先是一愣,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寒芒。 有女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