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。
椛萤才跟上老龚。
谢峩多看我一眼,再看看老龚的头颅,若有所思,眼中疑惑更多。
等老龚和椛萤离开远了,谢峩再度开口,驱散了外边儿一众道士。
当然,驱散之余,他严词叮嘱过,邬先生出现在这里的事情,不能透露丝毫。
大殿安静下来,只剩下我和谢峩两人了。
“老……”
“邬先生,当年做过什么?”我再度开口,问出心头疑惑。
谢峩扭过头,看向邬仲宽的塑像,他眼中流露出回忆,以及虔诚之色。
“渡厄道观眼前的堰塞湖,是几十年前形成的。”
谢峩打开了话匣子。
原来,看似我们所处的地方在半山腰,道观修建于此,实际上,后边是一道巨大的山峡,是两江汇合之地。
山峡有一道天然屏障,形成了一道巨大瀑布,水流从那里排泄至下游官窑。
许多年前,屏障山坝摇摇欲坠,眼看峡江要直接倾覆而出,恐怕官窑都要被淹没大半,洪涝之下哀鸿遍野。
地如神邬仲宽携带妻子,游历至此。
他操弄风水,指挥观内道士在不同的位置开凿,硬生生让渡山脱落两截巨大山体,横拦在快要坍塌的山坝中。
差点儿倾覆的峡江,得到了阻拦,反倒是形成了一处百瀑奇观。
事后邬仲宽设下一系列风水,稳固成型的大坝。
不光是保住了渡厄道观千年山门,更救了山下千千万万人,免受死劫。
此后,渡厄道观就做了一个邬仲宽塑像,立在道观内,受香火供奉。
虽说谢峩所言,没有多少华丽词藻,更不像是老龚平时说话那般绘声绘色。
但就这简单言语,却让我觉得心神震动不已。
邬仲宽,竟然还做过这么多事儿?
我心头沉默。
对于邬仲宽的印象,我多是他想要占据老龚魂魄,他是对手。
事实上转念一想,祁家村发生那些事情,邬仲宽却留下来了报应鬼,封锁村子,不让凶狱外显。
人之善恶,往往不能一件事评判。
“看来,道友不知道邬先生的很多事情,其实,贫道所知也不多,可贫道知道,他所行大事绝对不只这一件,你随我来。”
谢峩领着我,却朝着三清像斜后方走去。
我没吭声,跟着他往前。
等到了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