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来人,他狗腿地凑了过来:“杨婶子,来找马师爷?”
杨喜儿点头又摇头:“是,也不是。我今晚来,是想请大家去我摊吃点夜宵。”
“杨婶子,怕是不成了。”劳捕快皱了皱眉,语气惋惜,“县令回来后,听闻抓阄作弊那事,发了好一通脾气呢。并且明确地跟咱们说了,不能再暗中跟百姓来往,更不能和商户过于亲近,以免影响了咱在百姓中的想象。”
他倒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。
但县令历来最是在乎这些,大家也不敢顶风作案。
杨喜儿听罢,试探性地问:“那我打包过来?只你和马师爷吃,到时候你意思意思给我几个铜板,掩盖下,到时候蒋县令问起来,就说是你买的。”
她原先麻烦了马师爷颇多,也明确跟他说过,要请他吃。
这一顿,她非请不可。
劳捕快本就馋了,自然忙不迭地应了。
摊子这会人多些,但也不忙。
杨喜儿亲自做了两碗麻辣烫,打包好,又往县衙的方向去。
等把竹节递给劳捕快后,她道:“替我跟马师爷说声谢谢。”
劳捕快当即拍拍胸脯,而后寻了个人交班,瞬间就没影了。
压在心里的事了了后,杨喜儿难得又清净下来。
摊子,有大小头和老屋,压根不用她管。
丽娘那边,等着消息就成了。
不知道为何,她忽然想起了世子。
呸呸呸!
想他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