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的摊子就开张。到时,你差人把菜送来给我就成。这是定银。”
丽娘接过清单,却没接银子。
“我们俩什么关系?还用收定银?你一周给我一次就好了。我还懒得天天跟你算呢。”她锦帕掩嘴,嗔怪道。
杨喜儿把银子收回袖子,倒也没坚持。
她正想告辞,就听她问:“这是你儿子?”
杨喜儿招呼大头喊人,而后介绍道:“正是。这是我大儿子,家中还有个小儿。”
她以为她就意思意思问问,不料,却听她感慨道:“哎,你我年纪相仿,你的儿子都这般大了,而我却未曾有孕。”
她的语气哀伤,神情恍惚。
杨喜儿让大头站远些等着,而后坐在她面前:“这是怎么了?”
一个妇人,未曾有孕。
在这个年代来说,是致命的。
丽娘摇了摇头,语气悲伤又无奈:“我也不知。我嫁给我家相公都十余年了,那事也正常,但就是无论如何都怀不上孩子。这些年,什么法子都用过了,就是不见效。”
说着,她的眼角不自觉地带了泪:“要不是我家相公坚持,我早就被婆家休了。但,若是我再无孕,只怕,婆家就会张罗给我家相公纳妾了。”
到时新人换旧人,就算他有几分真心,又能坚持得了多久了。
杨喜儿听罢,不禁为她难过。
但她也不懂医,也无能为力。
若是知道病因,她还能从淘宝店里买些药给她。
若是不知道病因,那她真的啥也帮不上。
想到这,她试探性地问:“你月事是否正?”
丽娘摇摇头,自嘲地笑了笑:“别人的叫月事,我的叫年事。那玩意,一年才来一次。很多大夫说,我是因此才怀不上孩子的。”
这是月经不调?
但哪怕是月经不调,也不至于致人不孕吧?
杨喜儿搞不懂,只好先把心思收起来:“好妹妹,你先别着急。我识得一个名医,回头碰见了,我帮你问问,没准可以帮上你。”
丽娘勉强地抬眸,语气淡淡道:“那就先谢过了。”
她没抱希望。
同样的,杨喜儿也没抱什么希望。
去买调料和桌子椅子的路上,她一直在翻百科全书。
但里头相关的介绍,却寥寥无几。
唯一涉及的,却提到,月经不调,压根就不会致人无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