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芥蒂。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杨喜儿不知道实在不知道这奇奇怪怪的世子到底在感慨什么。M.
北怀玉目视远方,似是想起了什么,没有再说话。
第二日,杨喜儿在收拾细软时,村长就带着银子和清单来了。
因着他们做的是小生意,各家用的大多数都是铜板。
是以,桌子上,满满当当的都是成窜成窜的铜板。
杨喜儿傻眼了。
这么多,怎么拿啊!
全村加起来一共10串铜板。
她光是拿着这些铜板,不用买东西,可能都累死在半路了。
北怀玉自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,当即语气淡淡道:“马同,放你包袱里。”
“是。”
马同应声,苦逼地打开了自己的包袱。
见最大的麻烦解决了,杨喜儿鼓励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啊。”
见鬼的后生可畏!
甭管马同怎么想,总归三人就这么踏上了进城路。
马同在前头吃冷风。
而杨喜儿和北怀玉则面对面地坐在了暖垫上,时间久了,竟平白升起了几分热气。
聊天,是不聊的。
上次已经从天南,尬聊到了地北。
同样尴尬的事,杨喜儿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
她索性眼睛一闭,就靠着马车假寐起来。
马车晃晃悠悠的,摇得她也晕晕乎乎的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竟真的睡了过去。
北怀玉见了,不禁哑然失笑。
这妇人,倒是比他想象的还要灵动几分。
与她生活在一起,定会很有趣。
想法一出,他心里就升起一丝异样。
也不知她的丈夫是何人,竟能与这等奇女子结成夫妻。
杨喜儿是被一阵清冷的声音叫醒的。
她睁眼,就见对面坐得端端正正的世子。
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:“昨晚吃了辣,半夜睡不着,今日就困了些。实在是让世子见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