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你这弱不禁风的后生还妄想能打赢我?婶子我原先在村里打架,除了杨氏,我谁都没输过。”
这是,变相为她正名?
看来原主泼辣的形象深入人心。
杨喜儿摸了摸鼻子,默默地往村尾巴走了。
大家见无事了,也都散了。
没成想,那人第二日,真的找来了乡长。
杨喜儿眸子里带了几分愠怒:“你好歹是一乡之长,是风寒是疫病,你分不清?”
乡长是个老头,胡子发白,贼眉鼠眼,和那后生的样貌如出一辙。
他在他们村口转悠了两圈,而后嗤笑一声:“分得清如何,分不清又如何?”
他掸了掸肩膀上的雪花,慢悠悠道:“待我书信一封交给县令。你们这群灾民,就得乖乖滚蛋。”
“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村长怒了。
那乡长又笑了笑,语气很淡,似乎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:“在我们乡,我就是王法。你们千不该万不该,惹到我的侄儿。要是愿意乖乖交出房子,我倒能留你们下来。”
“不然,就继续北上吧。”
他语气颇为欠扁,沐大头差点就忍不住上去揍人了。
杨喜儿示意他冷静,而后语气淡淡道:“成,那你就写。哦对了,我们叫下树林村哦。写信的时候,记得写明白。不然,到时候县令看错了,把上树林村的人撵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,倒成功地挑起了那老头的脾性。
“不见棺材不流泪是吧?行。”
“劝你们赶紧收拾东西,不然等命令下来了,再收拾,就来不及了。”
那乡长走之前,还不忘好心地提醒了下。
等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村头后,树林村的村民们才纷纷聚拢过来。
“怎么办?”
“难道,我们真的要继续北上?”
在村民的眼里,只要是个官,就能掌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。
说不怕,那是假的。
杨喜儿收回视线,嗤笑一声:“他只要敢写上下桃花村的村名,我保管他连乡长都做不成。”
村民们听了,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。
“从房子建好那天起,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”村长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到底是树大招风了。
他们初来乍到,无权无势,落在别人眼里,还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?
杨喜儿看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