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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点行囊,交代一应事务后,二人骑上骏马,星夜兼程,终在两日后抵达国都。
见城门大开,人来人往,一切如常。顾七抿了抿干裂的唇,紧绷的弦稍稍松缓:“或许,是我们多想了。”
“进去再说。”元哲拧着眉,仍是浑身戒备。他将行囊背到身前,摸到黑金匕首交给顾七,率先进了城。
城门口,候着一个脸生的小太监。
“殿下!大人!你们可算回来了!”见二人来,他紧走两步,“扑通”跪在马前,泣道,“陛下病危,快随奴才回宫吧!”
“什么!”元哲大惊,俯下身一把薅起那小太监,“怎会如此?”
“陛下他……他……”许是亲王威严过甚,竟吓得那太监脸色发白,额上出汗,连说话都结巴起来,“因……因听闻荼州贼乱,陛下忧心忡忡,再加上……加上身体未愈,便病倒了……”
“荼州贼乱?”顾七在旁听着,不由得心中犯疑,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有贼乱?”
“回大人,据说是……”
“边走边说!”此时的元哲,担忧过甚,实难冷静,他一把将太监拽上马,扬鞭急奔。
到了宫门口,下马疾行。小太监在前引路,边走边道:“据说是西北流窜的逃犯,跑到了荼州地界,占山做匪,已滋扰百姓数月。陛下命郑老将军赴荼剿匪,尚未有消息传回。”
“什么时候去的?”顾七一路小跑,才勉强跟上哲王脚步,喘着气追问道,“还有谁跟去了?”
“郑侍郎自请随行,已有半月了。”
“哦。”她费力咽了咽口水,忽捂着两肋不走了,“哎哟……”
元哲停下脚步。
“殿下恕罪,臣一路赶来,实在体力不支。如今已是……”她弯下腰,大口喘着气,“已是头晕目眩,恐难面圣。不如,等臣回去……”
“宫里有太医,专治疑难杂症。”
她心下一沉,未等反应,便有全副武装的兵从四周窜出,将二人团团围住。
只见唐鹤着亮银盔甲,手持长剑,缓缓而来。一双眼似眯非眯,露出奸邪狡诈的目光:“想玩金蝉脱壳?”
终是落了别人的圈套。
元哲满腔怒火,直瞪着来人:“陛下何在?”
“着什么急,你不来,他死不了。”此时的唐鹤,早做了万全准备。只见他手一抬,登时便有两个兵扑上前去,当即取下亲王行囊。
“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