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会留在第一层。”

“第二层则是神仙之所，顾名思义，是神仙居住的地方。”

“她就在日月神宫的第二层。”

我心念微凝。

接引灯房、神仙之所……

我问：“她是在神仙之所疗伤吗？那女孩不是普通人，神仙之所应该可以恢复身体？”

“可能是，也可能不是。”

老人含糊其辞地说道。

我又问：“这日月神宫的第三层、第四层，又是什么地方？”

“第三层叫化镜一生，那里有一面能看透过去、现在、未来的镜子，人的一生其实是命定的，也就是说，任何人从生下来开始，所做的一切，所经历的事情，都是既定的，而在第三层都可以看见。”

老人顿了顿又说：“来日月神宫的所有人，都想要去看那面镜子，去看看自己既定的一生，但所有人也都会被自己的一生所困住，永远也走不出来，真真假假，所有人都沉沦在既定的一生当中，认为镜中的一切才是真实，而是境外的一切都是虚幻。”

说到这，老人原本浑浊不堪的双眼，好像徒然清澈了起来，能看穿人心。

他反问我：“你也想去第三层看看吗？看你既定的一生？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老人笑了起来。

他说：“所有被困在镜子中的人，都是像你这样，明知道镜子是披着羊皮的狼，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要去窥看，你是不是认为镜子无法显示出你的一生，你的一生并不是既定的，而是有着无限可能，小小的一面镜子，又如何能困住你？”

我一愣。

这守殿老人，好像还真能看穿人心。

他所说的，可不就是我方才所想的吗？

“既对自己的一生感兴趣，又对镜子的能力生出怀疑，这是所有进入日月神宫之人共同都会出现的心思，但可惜，前后进入日月神宫的三十三人，无一例外，都被困在这里，最后，也死在了这里，成为了第一层的凡人铜灯。”

老人又是轻笑一声。

我听此，却皱眉问道：“不对，有一个人进入日月神宫后却出来了，并不是所有人都被困在这里。”

老道说过，锦天河是从日月神宫中活着出来的人。

这点是不会有假的，毕竟锦天河离开日月神宫，在册门中确定锦家领导地位的那一年是真实存在的。

守殿老人没有跟我争辩。

而是说：“你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