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笑着回到崮边,独孤策迅速忙碌起来,带人去前去查看城墙那些破损的地方,统计修葺城墙所需材料的大致数量。
这些物资,靖安卫和绥宁卫都有,可以就近调拨。
与此同时,伽遥也跟着众人往卫边撤退。
“公主,云铮有没有为难你?”
路上,近卫统领又向伽遥询问。
“他倒是没为难我,还好吃好喝的把我伺候了几天。”
伽遥轻轻摇头,又问:“恩师现在如何了?”
说起班布,近卫统领的神色陡然一黯,轻声叹息道:“国师还因为金刀的事耿耿于怀,这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……”
听着近卫统领的话,伽遥也跟着叹息起来。
金刀一事,对班布的打击很大。
班布将巨大损失的罪责都揽在自己头上。
如果不是他的金刀,北桓绝不可能遭受那么惨重的损失。
再或者,他把自己将金刀输给云铮的事告诉所有人,也不出让云铮的奸计得逞。
其实,伽遥并未责怪班布。
虽然那件事确实是因班布的金刀而起,但跟班布本身没有多大的关系。
班布把金刀输给了云铮,他也不可能去到处宣扬。
只能说,云铮太狡猾了,竟然想到用班布的金刀来调动他们的大军。
这也怪她太谨慎了,没有及时派人抢占裂风峡谷。
如果她先派人抢占了裂风峡谷,云铮绝对没机会利用班布的金刀来给予他们沉重的打击。
带着满心的自责,伽遥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。
还好!
自己从云铮那里带回一根百年以上的人参。
但愿,这根人参能让恩师早日好起来吧!
一路策马狂奔,伽遥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卫边。
伽遥顾不得休息,第一时间来到班布的房间。
十来天没见,班布的气色更差了。
班布面色苍白,几乎看到不到一丝血色。
此刻的班布,再也看不到往日那意气风发的模样,恍若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“恩师!”
伽遥眼圈泛红,缓缓的班布的病床边坐下。
班布强行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,但却被伽遥按住。
“恩师,你好好躺着休息。”
伽遥握着班布枯瘦的手掌,满脸关切的看着班布。
班布无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