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时麦,程牧的脸色变了变,表情也有些淡漠。
“不关时麦的事。”
林思鲸只是安静地哭,没有再说话。
程牧终究还是看不过去,抽出纸巾来给林思鲸擦了擦眼泪。
“好了,”程牧语气到底还是温柔下来,“别哭了,没有谁要警告你,我只是……为你的安全着想——”
程牧话音未落,林思鲸再也控制不住,抱住程牧,紧紧抓着他不放。
“程牧,我后悔了,我后悔了……”林思鲸哭得大气不接下气,“你可不可以回到我身边?我不介意你结婚了,我什么都不介意,我什么都不要,我只要你……程牧,求求你,不要再让我一个人,我很害怕,我真的很害怕……”
程牧静静地任由她哭完,等林思鲸的情绪稍微平复一点之后,他才握住她的肩膀,轻轻推开她,看着她的眼睛。
“林思鲸,”程牧沉沉说道,“已经过去很多年了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林思鲸不死心地摇头,依然在哭,满眼是泪地看着他。
“程牧……”
程牧移开视线。
“好好休息吧,明天我来接你,去警局做笔录。”
他转身要走,林思鲸的声音却忽然再次自身后响起。
“程牧,你爱时麦吗?”
程牧的步子顿了顿。
林思鲸问:“你拒绝我,到底是因为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,还是因为——”
“你已经爱上了时麦?”
……
其实程牧已经有些记不清第一次见到时麦的样子了。
但总归,并不是时麦所以为的,回国后在酒吧的偶遇。
程牧记得,那好像是池家举办的一次年夜宴,宴请了海市各个上流世家,那时候时麦刚念大学,时麦的父母想要送时麦出国,但时麦不乐意,三个人在池家的后院里争了起来。
时麦一看就是那种被父母宠坏,有些嚣张跋扈的千金大小姐的样子,她气鼓鼓地对她的父母喊:“我不出去!就不出去!我的朋友都在这里,我才不要去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!”
“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出国镀层金,回来好嫁个纨绔子弟吗?!我才不要呢!”
时麦的母亲被时麦这番言论气得红了脸。
“你这孩子,说的什么话!谁要把你嫁给纨绔子弟了?难不成你以后不结婚了吗?”
“不结不结,我要逍遥一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