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?我又凭什么要受他的欺负?!”
一番话下来,在场所有人统统哑口无言,鸦雀无声。
没有人想到,昔日受了那么大委屈都一声不吭的祝鸢,竟然如此口齿伶俐,逻辑清楚,怼得他们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。
就在众人都安静如斯的时候,祝鸢的视线再次回到了林晨的身上。
“林晨,你没有第二次机会了,这次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,我也不会再帮你,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一些代价,你是成年人了,我也不是你的监护人,没有义务一而再、再而三地谅解你。好自为之吧,林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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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池景行走出帝豪酒店,把心中恶气一吐为快的祝鸢此刻神清气爽,就连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。
上车之后,池景行侧眼看了祝鸢一眼,忽然嗤笑了一声。
“没想到一向温顺可人的祝小姐,竟然这么能说会道。”
祝鸢忽然就有些别样的情绪涌了上来。
她的脸颊泛起一丝不太明显的红晕,嘟囔着说道:“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。”
池景行又笑了笑,点了一支烟:“是么,没见你在我面前急过,待在我这,是不是委屈你了?”
不知为何,从前面对这类问题,祝鸢的内心是没什么起伏的。
可今天或许有些不一样。
祝鸢不答反问:“池少怎么来了?”
“恰好有个应酬罢了。”
说罢,池景行发动引擎,踩了一脚油门。
祝鸢并没有多问什么,她安静地坐在副驾驶,看着沿途的风景一闪而过,身旁的呼吸一如既往的平静,车内的氛围和从前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。
但祝鸢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。
和外界无关。是她的内心。
到了池家,祝鸢解开安全带,正打算打开车门的时候,才发现池景行似乎没有下车的打算。
她歪了歪头问道:“池少,不回家吗?”
“你先回吧,”池景行抬眼看向她,“我还有些事。”
祝鸢垂下眼帘,两秒之后,她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再说别的,拉开车门下了车。
一直到池景行重新发动引擎离开池家,祝鸢还是站在原地,看着他的车消失的方向发呆。
手机忽然响了,祝鸢吓了吓,回过神来接起电话。
是时麦打来的。
“鸢鸢,你干嘛呢?”
祝鸢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