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虎,“什么乱七八糟,当着孩子面儿呢,你还有没有个正行,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送你去见祖宗!”
小糯宝和两个哥哥忙活到夜里,终于,反击计划已经备好,就差第二天实施了。
等到一大清早,再去小学堂上课时,小胖丫把计划交给两个哥哥去办,她则先负责另一件大事,就是解决课业太多的麻烦。
于是她早起扒了两口稀饭,就跑回屋里鼓鼓捣捣,还不许冯氏他们进来看。
等到快开课之时,小糯宝才偷偷摸摸,把手藏进书袋子里,飞速奔去了后院的学堂。
李湖图正举着戒尺,预备着先查课业。
谁知,就见小胖丫突然把手伸出书袋,露出来的竟是一只缠了一圈圈白布、几乎快要裹成粽子的“小猪蹄”!
“这……”李湖图眸光一惊,忙上前问道,“公主这是怎么了,可是手受伤了?”
小糯宝呲着小白牙,佯装疼得不行,但却高举胖爪道,“没事哒少师!虽然课业多到把我手腕都累肿了,但是您别自责,以后课业还得继续留,我还可以拿另一只手写!”
说罢,她拍拍胸脯,小脸蛋满是坚定,但又故意疼得吸气,还把胖爪冲着李湖图回来回去。
一股呛到能把天灵盖顶开的药膏味,瞬间涌入李湖图的鼻子。
他瞪大眼睛,“公主的意思是,您这手是写课业写肿的?”
细想想看,好像自己为了能让公主成材,留的课业确实不少……
从前,他教过的孩子可多,但那基本都是十来岁的学子,而像公主这般年幼的,还是头一次。
自己没教过这么小的孩子,留课业没个轻重,要真把孩子累着了,倒也是有可能……
想到这儿,李湖图自责极了,手里的戒尺也放下了。
小糯宝心里乐开了花,但还是板着小脸,乖乖坐在位子上,举起“肿”手去翻课本,但翻一下她就嗷呜一声,装得可是像样儿。
李湖图难受地背过身去。
心下已经想好,以后这课业可不能狠劲留了,要是伤到公主玉体可就不好了。
于是他想好得把课业减半再减半,然后就继续教起今日的诗词课来,神色看起来,没什么异常。
小胖丫杵着小脑袋瓜,观察了他几乎一上午。
等到散课之后,她觉得李少师不像藏着算计,便愿意相信他一次,暂且当那件事和他无关。
而与此同时,丰景和丰苗已经跑到街上,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