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呲出来。
“嘻嘻,糯宝吃完啦爹爹!”
小家伙赶忙爬走,这就去逗两个侄子了。
不多时,炕上就传来冬哥儿的啼哭声。
这小子才俩月大,整日不是吃了睡,就是睡了吃,冯氏有些奇怪,孩子才刚喂过奶,怎么就哭了。
等她到了里屋一看,原来是糯宝调皮,正拿了个大草莓逗他。
新鲜多汁的草莓,被小糯宝咬掉一个尖尖,故意碰上冬哥儿小嘴,等他刚一尝到甜头,想要多舔几下草莓汁,就被小糯宝无情拿走。
如此逗了几次,小冬哥儿委屈巴巴,哭得眼泪吧嗒嗒,小嘴巴咿咿呀呀得控诉。
冯氏看着嬉皮笑脸的闺女,抓着她胖脚腕,提溜进怀里揍屁股。
“你个小捣蛋,把冬哥儿当你玩具了是吧,你要玩也得悄咪得玩啊,给他弄哭了多闹人。”冯氏无奈得不行。
小糯宝得了教训,扭着小腚爬出娘的五指山,决定下次再逗,只要别闹到别人就行。
不多时,午饭的香味就飘出来。
李七巧烀了大骨头肉,怕太腻得慌,还特地煮了点酸梅汤,又加了干桂花,一人盛了一碗。
小糯宝吃饱喝足,拿手指蘸着酸梅汤,又故技重施,跑去东厢房逗冬哥儿。
小冬哥儿嘴巴张着,“无齿”得咿咿呀呀。
只可惜大人都在正房吃饭,厢房就他一个小豆丁,这回委屈得蹬散了襁褓,也没人知道,可算是在小小年纪,就知道家里小祖宗的“险恶”。
晌午时分,云雾都已散尽。
姜丰泽和萧兰衣从辽东营回来,二人去了后院,闹腾着要比比剑法。
丰苗就拉着旺福过来,二人一起打赌,看他俩谁更胜一筹,谁赢了,就给对方买俩小爆竹。
穆亦寒想起萧远山的儿子,也在大柳村,让阿黎给他叫来,自己好见一见。
就在这时,村口突然停下了几辆马车,下来了呼啦啦一群人。
为首的二人穿着官袍,身后还带了一些家眷、下人和护卫们。
家眷们显然是为了玩乐,一进村子就到处闲看,时不时再对那旱厕,嗤笑两声。
而为首的两个大官,却在一起交头接耳,显然看起来另有打算。
阿黎出了门口,一见他们,惊诧和不悦同时闪现。
“两位大人,怎么来了?”他蹙眉道。
只见走在前面的两位官员,朝阿黎点头示意,吩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