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住伤口。
姜丰泽抹了下眼睛,重重点头,赶紧扶着萧兰衣的脖颈和大腿照做。
吴大夫目光环绕一圈,才勉强松了口气,“腹部和腿上都有刺伤,但好在没有贯穿,眼下只有先止住血,再带回去治,但愿别伤到内里。”
浓重的药味很快散开,吴大夫把金创药,整瓶倒在腹部、大腿的几道口子上,又拿巾布用力压住。
汩汩冒出来的血,受了这重力摁压,才有了偃旗息鼓的意思。
吴大夫松了口气,掏出药箱里的保命丹,就要给萧兰衣喂一颗,
掰开萧兰衣的嘴后,药丸才刚放进去,他的舌头就动了动,几乎自己就把药丸吞了。
吴大夫不由一怔。
昏迷之人怎会自己服药?
他赶紧伸手,就去给萧兰衣把脉。
却忽然,被萧兰衣的拇指,猛的反握了一下!
“你这……”吴大夫正要惊喊。
萧兰衣的拇指,就叩了他手背两下,不动声色地写了几个字。
吴大夫眼睛睁得可圆,很快就明白过来,装作没事人似的,就继续给他包扎伤口。
萧兰衣脸色没啥血色,依旧虚弱躺在姜丰泽怀里,
见他难得这么“老实”,姜丰泽眼睛红得厉害,“吴大夫,他不会醒不过来吧……你可一定得把他救回来。”
吴大夫无奈瞥他一眼,“你小子,可别告诉我要哭鼻子,有我老头子在,就算是阎王爷来了,也甭想把人带走!”
听了这话,姜丰年的心里踏实几分,拍了拍三弟的肩膀。
他看着散落一地的随身行囊,就叫来两个萧家家仆,“你们快找些厚实的衣物,铺在马车里,待会儿也好让萧公子躺着舒服。他这伤口可经不起颠簸。”
萧家仆人们抹抹眼睛,赶忙照做。
不多时,萧兰衣的伤口就被简单扎好。
吴大夫松了口气,招呼道,“行了,咱可以回了,这里不方便缝合和配药,尽快回去再说后话。”
萧家家仆们哭得眼睁不开,差点把随身带的财宝、衣物都给丢着不管了,就要跟上萧兰衣。
还是姜丰年一人拍了一下,气道,“别顾头不顾腚的,你们公子有我们照看,你们快把东西拿好,里面还不知有什么贵重东西呢。”
回去的路上,姜丰泽要陪着萧兰衣,便和他同在车厢里,由吴大夫在前面赶车。
姜丰年换上三弟的马,跟在后面带着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