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那率先发话的男人,正遗憾得捶胸顿足。
“这我就不知了,不过,此事已经在蒋家堡传开了,好奇的人多着呢,日日都有去方家旁敲侧击的,放心吧,那妇人是谁迟早得被问出来。”
同桌的其他男子也猥琐啧啧:“真是可怜了那方家老家主,一把年纪了身上还残着,竟要天天被追问年轻时的一点艳事,真是红颜祸水啊,这词说的真是不赖。”
“啥红颜不红颜的?被一堆男人把玩了四五日的玩意儿,应该叫贱人才对。也不知那妇人究竟是谁家妇人,干了这丑事,竟还有面苟活?”
“待问出她姓甚名谁来,定要成为全家耻辱。”
“如此不检点的东西,我要是她丈夫,知道后定然马上浸猪笼!”
饭桌上,那些个男人越说越大声。
语气里,满是对妇人受辱的兴奋,以及对女子失节的痛恨。
萧夫人听了,脸色更加苍白,豆大的汗珠子已经止不住般,不停顺着脸颊垂落。
而小糯宝捧着小脸,见她这般失态,猛然明白了什么,小心脏不由一紧,跟着心疼起萧夫人来。
眼见那几个男人还不停嘴,口中满是对女子的轻视和辱骂,正在点菜的萧兰衣不由拧眉,终于听不下去了。
“这些个混账东西!”萧兰衣捏紧茶盏,冷声要骂:“不管那夫人是谁,听这话都是被那什么姓方的掳走强迫的,又不是自愿的,本也是个受害的可怜人,哪来的什么检点不检点的,难道男人作恶也要怪女人?”
小糯宝眼睛亮了,鼓着小脸颊,就要给萧萧兰衣鼓掌。
萧哥哥说的好!
此事本就是那方家主是畜生,凭什么还要怪受害者。
听了萧兰衣的话,萧夫人似是受到了些许安慰,她不敢抬头看儿子,心头却是稍稍松了一松。
萧老夫人也满意点头。
看向孙子的眼神带着欣慰。
只是那对面桌上的男人们,似乎对萧兰衣的话颇有意见。
“这位小公子,你这话可就说岔了,那妇人若不勾引方家主,人家能碰她?”其中一个男人道。
另一个立马帮腔:“就是就是,女子就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,少在外头抛头露面。不过,就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但被男子入室抢了也是她脏了,若是个守妇德要贞洁的,就应该一头撞死,而不是厚着脸皮苟活于世,让夫家白白受辱。”
“对啊,没命是小,失节事大。况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