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的裆下。
“唔!”
“你……”
张范建的脸色瞬间爆红,痛苦地捂住腿间,疼得声音都抖了。
冯氏不屑地冷了脸:“还看不起我们妇人呢,我当你有多大能耐,怎么,才一脚下去就不行了,下次说大话前,仔细闪着舌头!”
求财不成,反挨羞辱,张范建一时气火上头,还想忍着痛跟冯氏动手。
不过这时,青泉村里正一把拽住了他,板着脸道:“够了,不许再在这儿闹。”
说罢,他似有歉意,朝冯氏母子和村长他们,都作了一揖。
“今日是我们不妥,不该来叨扰糯宝和大家,此次是他俩非要过来,我觉得不合适,本来劝过几次,可他们不听,我怕他俩前来胡闹,所以才跟过来,想不到还是扰着你们了。”青泉村里正叹了口气。
冯氏沉下眸色,摆了摆手:“您有心了,不过这种事情,我还是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,若再有下一次,我们便不会再和张家村还有西山村来往了。”
村长他们都立马附和。
青泉村里正点点头,又鞠了一躬,这便把那二人带走。
飞快离开了大柳村。
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小糯宝坐在窗台上,掐掐手指,渐渐皱起了眉。
“哦?这还不算完?”
“还真是不让人消停啊……”她奶声嘟哝。
……
此番,张范建和西山村村长吃了瘪,坐着牛车回去时,别提脸色有多难看。
西山村村长倒是还好些,毕竟他铭记着糯宝的恩惠,眼下事没办成,也只是失落,却不曾对糯宝有半分怨恨。
而张范建虽然犯了浑,但也是不敢招惹小糯宝的。
所以回去时,面对眼巴巴的村民们,二人皆是摇头,却没说大柳村的坏话。
“不行,咱们村还是做不了这营生,大伙别惦记了,踏实种地吧。”西山村村长叹气。
张范建看着自家乡亲,也是哼哼:“谁让咱没那命儿呢,该干啥干啥吧。”
牛车是青泉村里正的,他先送二人回去,看着张范建说完,大伙正要散去,他却突然刻意来了句。
“是啊,大柳村村长说的对,做人不能像咱们一样不踏实,既是种苞米为生的命,就该认命,挣大银子不是谁都配的,也不是咱该过的日子,以后大家都别想了!”青泉村里正一脸“正气”道。
张范建正要挠头,大柳村村长说这话了